因此陸天抒這一刀看似古拙無撲,實際是變化內藏,就算夏云墨的刀法千變萬化,他也能夠從容應對。
可此時夏云墨雖然刀光略顯詭異,可是卻并無太多變化,似欲要與陸天抒硬碰硬。
陸天抒心頭一喜,真氣盡數貫徹刀身,全力催發,這一刀下去,開碑裂石只等閑。若論內功,他倒是從未覷過誰。
當!
雙刀撞擊,火花四濺,震耳欲聾的碰撞聲瞬間激蕩而出,震的楓葉四下飄散。
陸天抒只覺得一股忽然大力從對方刀身傳來,震的手臂一顫,踉蹌的向后退了好幾步。
“好深厚的內力!”
陸天抒成名數十年,居南四奇之首。一身內力深厚莫測,自忖武功雖算不得獨步天下,可若論了內功之深,卻幾乎無人可及。
先前這一交手,方才知曉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,對方內功之深,至少勝過自己一籌。
“再來!”
陸天抒心頭驚駭至極,大刀再次揮出,連續斬出幾刀,去勢迅猛無倫,速度亦是極快,一刀快過一刀。每一刀都是飽含真氣,尋常武者怕是一刀也接不下。
夏云墨嘿嘿一笑,橫劈豎砍,施展一些尋常江湖人士都能使出的招式,但卻將陸天抒的刀光盡數抵擋下來。
當當當當!
火花四濺中,陸天抒連連后退,額頭冷汗直下,臉色狂變。
楓林中,更是人人變色,鴉雀無聲。他們自然看得出,夏云墨僅僅是以強悍的內功,去對抗陸天抒的刀法。
陸天抒的內力竟然還比不過這年齡絕不超過二十歲的黃毛小子!??
“這夏云墨的武功厲害也就罷了,可內功就算是他打娘胎開始修煉,也不至于比陸老爺子還深厚吧??”
“厲害,實在厲害,我看這夏云墨已算得上天下第一高手。”
眾人私下議論紛紛,許多人更是臉色黯淡。這人武功修為如此厲害,以后怕是報不了仇了。
人群中,一個帶著帽子的老頭眉頭微皺,喃喃道:“這狗日的武功似乎有我血刀刀法的影子?對了,寶象徒兒身上就帶著一冊血刀經。老子就說那三個乖徒兒怎么不見了,原來是栽在這小子的手里。”
“他奶奶的,這夏云墨武功高的很,老子怕是打不過。還是靜觀其變,等這幾個家伙狗咬狗一嘴毛,老祖再來大顯威風。”
楓葉林中,陸天抒節節敗退,形勢岌岌可危。劉乘風、水岱也接了上去,兩把劍相互交叉,封向夏云墨全身上下。
劉乘風、水岱兩人都是當世劍術名家,此時聯手行動,威力倍增。
其中,劉乘風是太極高手,劍勢甚奇,劍尖化成大大小小的圈子,將夏云墨全身上下籠罩,竟看不清他劍指何處。
水岱的劍法更是縹緲,宛如清風徐來,纏纏綿綿。又好似冷月照西窗,清冷到了極點。他的招式都是極多變化,絲絲縷縷,環環相扣。
“呵!不比內力,來比招式了?那就來看看我的刀法如何。”
夏云墨輕笑一聲,手中的刀法一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