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說著,夏云墨的眼睛卻帶著一層淡淡的紅色,閃爍著攝魂的光芒,直視王憐花的眸子。
而夏云墨的話語中,也似帶著惑人心神的魔力。
王憐花會“攝魂術”,也是一門精神秘法。
夏云墨想要對其使用“移魂**”卻是有些麻煩,若是被王憐花發覺,甚至可能舍棄性命,與夏云墨拼個你死我活。
畢竟王憐花是個很驕傲的人,比常人要驕傲百倍。
若是中了移魂**,便是再也無法自主,似被無形枷鎖奴役,甚至連反抗的念頭也很難生出。
牽絲成戲,若是如傀儡般任人擺布,還不如死了算了。
此時王憐花受“陰陽縛”折磨一頓,身心俱疲,陷入低谷,卻正是夏云墨施展移魂**的好時機。
不過夏云墨卻也小心得很,如今只是在王憐花心中種下顆“種子”罷了,時間還長,他還有時間慢慢炮制這個熊孩子。
王憐花聽聞夏云墨的要求,卻不禁怒道:“你未免要求的太多了!”夏云墨這一說,卻是將他平生所學泰半都包括進去了。
夏云墨嘆息道:“因為為父需要變強、變得厲害啊。身為父親,一家之主,當然要越強越好,這樣才能保護你們母子兩。”
王憐花幾乎肺都要氣炸了,喘著粗氣,連連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夏云墨又道:“哦,對了,你千萬不要同我耍滑頭。先前我在你體內輸入了好幾道“陰陽縛”。若是我有半點損失,你先前所受到的那折磨,非但要成倍增加,還會一直盤踞在你身體中,時時糾纏,永不安寧。”
“好好好,你遠比我想象的歹毒。”
王憐花眼中的惡毒之意幾乎就要滲了出來,好似條毒蛇一般,叫人瞧著便不寒而栗。
夏云墨撓了撓頭,嘿嘿笑了笑:“不用夸我,怪不好意思。”
王憐花幾乎吐血:“誰他媽夸你了。”能讓這平日里謙謙公子模樣的王憐花口吐芬芳,足以知他此時心情知糟糕。
夏云墨笑著道:“我的兒,那你現在做好決定了嗎?寫?還是不寫?可要考慮清楚啊”
王憐花雙眼瞳孔泛起紅茫,氣到了起點,用飽含殺意的聲音,一字一頓,道:“給、我、紙、和、筆!”
夏云墨這才笑道:“好好好,這才是我的乖兒子。記得,多寫一些關于沖脈的法門,你老父親我最需要的就是這東西。”
王憐花怒道:“滾!!”
砰!
夏云墨一個大耳刮子扇了扇他的腦袋過去:“對你父親尊敬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