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拼肉身力量,太陽真氣日夜淬煉**,只怕這天下間還沒有人能比得過夏云墨。
看似輕輕一撞,其中力道,卻是難以用言語形容,若喚作尋常的壯漢,只怕此刻已經撞飛出去,整個人化作一灘肉泥了。
這中年人連連后退,看似一幅喝醉酒的模樣,實際卻悄然將夏云墨的力量泄在了地板中,更奇特的是,他杯中的酒竟一點也沒有灑出來。
“哎呀呀,本官好想念錯了。”
這人退了七八步,終于停下來,飲了一口酒道:“應該是“知章騎馬似乘船,眼花落井水底眠。”才對,只是這里沒有馬,又如何墜馬落井?”
夏云墨悠悠道:“這里有海水,你滾下去就是了。”
那人眼睛一亮,直勾勾的盯著夏云墨,拊掌道:“不錯,海水作井,以人為馬。你這小子撞了本知章,先罰你做做牛做馬,若是不愿,就先打五十大板,再流放三千里,你愿還是不愿?”
夏云墨道:“你是知章?”
那人搖搖晃晃,似醒似醉道:“不錯,本官就是賀知章。”
夏云墨忽的面色一肅,露出一股厚重的威嚴感,如帝皇雄踞云端,指著“賀知章”道:“賀知章,朕乃當今圣上。朝廷之上,酗酒為樂,不修儀態,你該當何罪?”
賀知章微微一怔,竟也被夏云墨露出的皇道威嚴之氣所震懾,一時間沒回過神來,過了片刻,他才猛喝一聲:“你這亂臣賊子,竟敢冒充陛下,五馬分尸,極刑處死!!”
話語落下,賀知章身影一晃,竟倏然就出現在夏云墨的面前,雙袖拂動,攻勢似虛還實,飄忽不定,卻又予人一種極為慘烈的血腥味,正是江湖中失傳七十余年的“醉中七殺手。”
只是這一招,就足以證明此人武功高妙異常,比起左冷禪之流,有過之而無不及也。
“大膽!!”
夏云墨猛地發出一聲叱喝,頓時九幽一股凌駕眾生之上的皇道氣息涌現,鋪天蓋地一般將整個走到淹沒。
那賀知章本來圓潤自如的招式,忽然就就生出一股凝滯的感覺,甚至連他覺得喘息都微微有些困難,似乎每一次呼吸,都是天大的恩賜。
“忤逆亂臣,膽敢弒君,該死!”
夏云墨整個人的的霸道之意愈發的強烈起來,手掌一抬,一掌“緩緩”退出,正是“墨二”天子令。
在這一刻,夏云墨就是再世人皇,手只天劍,御駕親征,斬殺一切叛逆罪臣。
這一刻,賀知章感覺自己就是這忤逆亂臣,被天地人所拋棄排斥,更有一股浩瀚無匹,無法計量的壓力猛然朝他擠壓過來。
轟!!!
兩股力量猛然爆發,這是叛臣與人皇間的角力。
巨大的轟鳴聲爆開,自兩人手掌的交接出掀起一股狂暴的沖擊波,將門窗盡數摧毀,甚至有兩個靠的較近的水手都被掀飛到了水中。
夏云墨雙臂撤了下去,拿起酒壺喝了口酒,繼續向前走去。
而賀知章則是呆呆的站在原地,好似被點中了穴道一般。過了好半響的時間,他整個人一軟,就好似沒有骨頭般到了下去,七竅流血,雙眸無神,早已死了多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