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云墨的名聲威震天下,只是在京城中并不太好,被污為蓋世魔頭,一頓飯就要吃三個小孩,每晚上都要睡八個女人。
而那一本“天下第一”的成了**,成了魔書,似乎誰要是看了一眼,就要一輩子遭遇不詳,橫禍加身。
顯然,這是朱元璋和八大派合力推動的結果。
無論是朝廷還是八大派都與夏云墨有著深刻的矛盾,且都在京城有有著重大的影響力,因此夏云墨在京城狼藉到了極致。
不過虛夜月是鬼王的女兒,接受消息的渠道遠超其他人,自然是知道許多真相,因此反而對夏云墨充滿了好奇。
“好,好,好,不愧是夏云墨,本王自嘆不如啊。”
就在這時,“鬼王”虛若無忽的發出一聲長嘆,搖了搖頭,又對那疤臉府衛道:“去將夏宗主請進來吧。”
“是。”
那府衛正要退下,虛月夜蓮步輕移,上前一步道:“爹,“明宗宗主”可不是一般人,不能怠慢了他,不如讓月兒去請他進來吧。”
虛若無挑了挑眉道:“月兒,你何時來的?”
虛夜月不滿意的哼了一聲道:“爹,月兒都在這站了好一會了,你都沒有注意到,你眼里完全沒有女兒。”
虛若無笑道:“我只是看這柄斷刀入迷了,一時沒察覺到月兒。”
虛夜月不解道:“一柄斷刀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“你不懂。”虛若無搖了搖頭。
虛夜月略顯嬌憨的說道:“月兒不懂,爹懂,那爹給月兒說了,月兒自然就懂了。”
虛若無沒有說話,只是搖了搖頭。
他的修為、眼力都到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地步,所以他能從這柄斷刀中看到了更多的東西。
折斷一柄長刀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,可是夏云墨那一折的勁力、時間、手法都到了近乎完美的地步,所以才讓他如此感嘆。
而這些只能言傳,無法意會。
虛夜月撅了噘嘴,嬌嗔道:“不和爹說了,月兒去接夏宗主了,別讓人家等久了。對了,記得告訴七娘,今天就不去逛街了。”
“你去?”
“對呀,月兒不行嗎?”
虛若無思忖了片刻,揮了揮手道:“去吧,去吧,不過不要對夏宗主使小性子,還有記得……”
“知道啦。”
話還沒說完,虛夜月就連忙揮了揮玉手,快步走出大廳,一邊走還一邊自言自語道:“明明還不是個小老頭,話就這么多,要是以后上了年紀,還不得把月兒煩死啊。”
虛若無苦笑一番,這寶貝女兒……
夏云墨站在鬼王府外,欣賞鬼王府的精妙建筑,一點也不見急躁之情。
“見過夏宗主,累的夏宗主久等了,倒是月兒的不是。”一把甜蜜清脆的聲音響起,于此同時,虛夜月從王府中走了出來。
她巧笑嫣然,看見夏云墨時,那清亮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光彩,甜絲絲的輕笑起來。
那個少女不懷春,虛夜月對于神秘莫測的明宗宗主,帶著一絲少女的憧憬之情。
特別是在一系列“天下第一”及同人的熏陶下,虛夜月已將夏云墨幻象成舉世無雙的俊美公子。
在此前虛夜月心頭還有一絲擔憂,唯恐那只是“藝術加工”。
可此時不由得美眸一亮,芳心亦是小鹿亂撞。
“天下第一”四個字,著實不是自吹自擂的大話。
夏云墨的容貌比想象中更加完美,幾乎沒有絲毫的瑕疵。有這樣這樣一幅皮囊,就算是去青樓,只怕分錢不付,也能成為那些花魁的入幕之賓。
更何況,這人身上帶著飄逸如仙與邪異似魔的兩種截然不同氣質,如同天山寒冰與火山熔巖,交織在一起,讓他有了一種奇特的魅力,叫人完全挪不開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