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宮中,一道人影嬌·喘微微,面犯桃花,原本就嫵媚動人的眸子更似要滴出水來一般。她那薄薄衣衫早被香汗打濕,緊緊貼在身上,顯示出無限窈窕的身子。
那道身影扶著宮墻,正緩緩的移動。只是身子中了“女人香”,半點力氣也欠奉,往往走一步就得休息半天。
“真不知今天是幸運還是不幸。”
陳貴妃嘴角帶著苦澀之意,今天的計劃原是為了對付夏云墨,卻沒想到一敗涂地,幾大高手中死的死,傷的傷。
夏云墨去追單玉如了,而鬼王將水月大宗重傷,水月大宗利用忍術遁走,鬼王同樣施展秘法,去追殺水月大宗。
唯有陳貴妃成了透明人,暫時沒有危險,只是她也不敢多待,用盡全部力氣,逃離冷宮。
只是那“女兒香”實在有些厲害,走了不知多長時間,渾身香汗淋漓,卻依舊沒有走出冷宮的范圍。
眼前一花,陳貴妃的面前多處了一個男子。
那男子一身白衣,衣帶飄然,恍若天上仙人。只見這人嘴角揚起一絲戲謔的笑容,眸光在她的身上掃視了一番,微笑道:“娘娘,今日約會還未結束,你怎么就先走了,這可不太好啊。”
“是你。”陳貴妃云鬢散亂,雙眸迷離,咬了咬櫻唇道:“教主呢?”沙啞中帶著幾分慵懶甜膩,有種莫名的吸引力,足以令任何男人骨頭酥軟。
夏云墨悠悠道:“她已經去西方極樂世界了,讓你不必掛念。”
陳貴妃又驚又悲道:“你殺了她?”
驚的是單玉如傾國傾城,媚術更是修煉到了極端,這男人居然也能辣手摧花。悲的是,單玉如對她有恩情,自己卻無法報答了。
夏云墨點了點頭道:“這么說卻也不錯,我殺了他。”
“我……”陳貴妃咬著銀牙,低聲道:“我要殺了你。”說著,步伐踉蹌,竟朝著夏云墨撲了過來
一陣香風襲來,與其說是殺死夏云墨,不如說是投懷送抱。
夏云墨托著她柔軟無比的腰肢,帶著笑意,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。于是湊到沈桂芳耳邊,咬了咬她晶瑩的耳垂,模糊不清道:“你的師父當真對你恩重如山么?我看也不過是當做利用工具罷了,你們互惠互利,何必投入太多的感情。”
原來陳玉真的外祖母是單玉如的貼身丫環,單玉如對陳玉真的娘親亦非常疼愛,后來陳玉真的娘戀上了采花大盜薛明玉,薛明玉卻死不悔改,最終憂郁而終。
此后陳玉真就投靠了單玉如,在悉心栽培,再通過楞嚴成為了朱元璋貴妃。
除此外,單玉如還精通混毒之術。
若說原因,還是要從單玉如說起。
單玉如一向對色目“毒后”正法紅出神入化的混毒之術,非常仰慕。故而處心積慮的將當時只有十二歲陳玉真的娘安排到正法紅座下,成功的把混毒之術偷學回來。
陳玉真的混毒之術就是傳自乃母,但青出于藍而勝于藍,就連單玉如對她的混毒之術也十分佩服。
若非今日為了讓夏云墨放松警惕,身上沒有帶哪些瓶瓶罐罐,指不定她自己就能解開“女人香”的控制。
單玉如的確對陳貴妃有恩情,但更多的來說,卻還是當做一件對付朱元璋的工具罷了。
魔念如潮水的侵蝕下,陳貴妃的心神搖曳,腦海中回想起與單玉如相處的畫面。不禁疑惑道:“她似乎的確沒有真正的關心我,并非將我當做晚輩親人,而只是一件工具罷了。”
“與其作她的工具,不若做我的籠中雀。至此以后,你就是天命教的半個主人。”
夏云墨托著陳貴妃的下頜,天魔迷夢大·法運轉下,再加上女人香,陳玉真亦是意亂情迷,芳心萬般情緒交織一片。
“現在,就讓我作解藥,為你解開女兒香的毒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