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云墨這一擊的威力絕不可小覷,饒是祝玉妍經過天魔雙斬的抵擋,祝玉妍依舊是口噴鮮血,身負內傷,倒飛而出。
而夏云墨這一拳威勢不絕,依舊以霸道的姿態像祝玉妍碾壓而來。
在這一刻,祝玉妍心中生出了莫大的恐懼,這時對死亡的恐懼。
這要是死了,以后就無法振興陰葵派了,就不能再吃好吃的,就再也不能欣賞春花秋葉,再也沒辦法泡溫泉了……
對人世間的所有眷戀和希望,都在這一刻化作了無邊無際的恐懼。
“爹,我認輸啦!”
祝玉妍脫口而出,而劇烈的疼痛和打擊感并沒有傳來,反而是有只手在摸著自己的腦袋,抬頭一看,就瞧見那小屁孩一臉“慈祥”的看著她,摸著她腦袋道:“三天不打,上房揭瓦,女兒啊,以后可要乖一些,可要聽爹的話。”
一個連十歲都沒有的小孩子,慈愛的摸著陰葵派掌門人的頭發,怎么看怎么別扭啊。
“誒……我剛剛都說了什么啊!”祝玉妍臉蛋酡紅,連晶瑩的耳垂都多了些紅暈,用手捂著臉,簡直羞到了極致。
夏云墨笑道:“我若說要收女兒,那愿意的人可以從擂鼓石排到金輪國去,女人,你應該幸運。”
“呸,不過是個小屁孩而已。”祝玉妍依舊有些別扭,下意識的反駁道。
“真是不長記性啊。”夏云墨眼睛一瞪,猶如實質的魔氣便傾瀉而出,祝玉妍只感覺一陣窒息,連忙又是一陣嬌呼:“爹。”
“真是又不忠心,又沒骨氣的女人。”夏云墨搖頭一嘆。
祝玉妍臉色的紅暈還未消散,小聲辯解道:“我雖依附忽必烈,但又不是蒙古人,誰的拳頭大就依附于誰,不都是如此。更何況,我要是死了,陰葵派肯定被魔道其他家伙欺負的很慘,我是為了陰葵派才這樣。”
這么說,倒也沒毛病。
但無論怎么看,你也是貪生怕死之徒啊。
夏云墨拍了她腦袋一下:“不準反駁。”
祝玉妍哼哼唧唧的,倒也沒有再反駁了。
這個世界的祝玉妍,出奇的咸魚,求生欲也格外的旺盛。
她身上不禁又成熟女人的風韻,魔教妖女的嫵媚,還有少女的靈動活潑,這三者融合在一起,使她有著奪人心魄的魅力。比起略顯青澀的婠婠和三公主,別有一番風韻。
夏云墨道:“我問你問題,你乖乖回答,若發現你有所隱瞞或錯誤,休怪我無情。”
祝玉妍抬起頭,美眸中多了幾分堅毅:“婠婠呢!?”
夏云墨手一招,草地上立時多了個睡美人,不是婠婠又是誰?再一招手,婠婠又消失不見。現在武字碑中,已可以放活人進去了。當然,婠婠已經被他打暈了。
祝玉妍揉了揉眼睛,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。
夏云墨道:“放心吧,她沒事,你好好祝我,我自然不會為難你們師徒。”
祝玉妍想了想,似乎也沒有其他退路,于是只能噘著嘴:“說好了,不準反悔。”
“好,絕不反悔。”
“那要問什么?問吧,提前給你說一下,我雖然是陰葵派掌門人,但只是依附于忽必烈,尚未立下功勞,又不是蒙古人,不得信任,所以知道的事情也不算多。”
“第一,忽必烈武功高如何?”
“他的武功很詭異,很可怕,照我看來……”
很快,一個個問題拋出。祝玉妍也很識時務,將她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。一個個消息拋了出來,讓夏云墨心中逐漸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想。
或許,這忽必烈可不是他相信的那么簡單。
還有北冥神功,它的作用,比起單獨一片的神劍碎片。還要有用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