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已經成為了英靈,作為從者而現界,而且還是狂階的從者,但也許身為女性,總會對某些詞匯心生厭惡。
不過,身為從者,她最在意的事情顯然不是這個。
“患者嗎?你的身體好像有隱疾?”
南丁格爾這么對李太初說道。
李太初:“……比起隱疾,這邊還有個真正的病患呢,你怎么不管管?”
李太初說著,指了指尼祿。
確實,雖然花嫁形態的尼祿沒有了頭痛宿疾的技能,但可不代表她就沒事了。
話說,換件衣服就治好了宿疾,哪有這么玄幻的事情?這一點也不科學!
聽李太初這么一說,南丁格爾也把視線轉向了尼祿,仔細看了看,問道:“癥狀呢?跟我仔細說說,我會決定要不要切除病根。”
“病根……?”尼祿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,說道:“還是算了吧,余已經許久沒有感受過頭痛了。”
“頭痛嗎?確實很難辦,但只要你配合,我可以為你根除……”
尼祿從心地表示:“免了免了,余其實并不……”
……
南丁格爾拋棄了羅摩,糾纏尼祿去了。
比起羅摩這個重傷初愈的,現在看起來生命力旺盛地跟野草一樣的家伙,南丁格爾還是更關心尼祿這位看似嬌弱,還有頭痛宿疾的萌妹子。
然而實際上,尼祿可是能夠三度迎來落日的,耐力比羅摩只高不低。
李太初不管這么多,看羅摩重傷初愈,但已經可以說是生龍活虎了的樣子,再看看剛剛加入隊伍的李書文和南丁格爾,瞬間感覺自信心爆棚。
“我覺得以我們現在的陣容,直接去把庫丘林的腦袋擰下來……”
李太初話到一半,覺得這么說不符合自己的人設,便轉而說道:“讓他的旅程走向終末,然后再把圣杯回收,一點問題也沒有。”
酒吞童子:“老板這么自信滿滿的樣子,還真是讓妾身著迷呢!”
李太初:“……”
雖然聽起來是很澀氣,掩蓋了應有的語氣,但李太初還是聽得出來,酒吞童子只是在說場面話,說白了只是讓人高興一下。
李太初也沒有想要當真的意思,但尼祿可是很高興:“余的大元帥,就應該這樣意氣風發!”
話雖如此,但李太初也沒有特立獨行的意思,還是選擇過問其他人的意思。
杰羅尼莫:“我覺得還是謹慎一些好,畢竟我們的目的不僅僅是庫丘林,而是他手中的圣杯。如果我們貿然出手,哪怕打敗了他,卻依然有可能被其他人搶走圣杯……”
李太初:“簡單來說,剪其羽翼,確實他們都是我們的友軍,或者勢單力薄沒有辦法掀起什么波瀾。”
杰羅尼莫:“確實,庫丘林他們可以幫我們分散多方注意力……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還有一個勢力始終沒有什么動作,我擔心……”
這個勢力就是之前酒吞童子提過的,領頭者似乎是天草四郎,現在也是跟生前一樣,僅僅占據著一個城池,就跟其他人分庭抗禮。
不過,既然酒吞童子有提過,她有一個對頭在那里……
能稱為對頭,好歹都是相同級別的人吧,天草和那個對頭,兩個強力的從者,想偏安一隅還是挺簡單的。
“那就按照原定計劃,去找愛迪生,請求他的幫助。如果他不肯……剛好殺雞儆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