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走遠后,餐廳經理進入自己的屋子,撥通了一個電話。“林姐,他們走了,沒被警察帶走。那個人特意告訴我他叫張無忌。張無忌這個人很有名嗎?”
“倚天屠龍記嗎?好想法。”電話那頭的人卻笑了起來。
路天蘇布冬兩個人吃完飯,沒了繼續西單瀟灑的心情,路天開車把蘇布冬送回了友誼賓館,自己找朋友吹牛去了。
蘇布冬無聊,在友誼賓館的酒吧里要了包中華,然后要了一杯蘇打水寫起了東西。
這時來了一個穿著紅衣短裙搭配黑絲襪的金發女郎,要了一杯酒自己喝了起來。蘇布冬無聊,就過去撩妹了。
“小姐,一個人?”蘇布冬東大畢業,英文早過了8級了。
“是啊。”金發女郎笑道。“你的英文很地道。”
“謝謝。”蘇布冬說道。“下午一個人喝酒不悶嗎?”
“那就看有沒有紳士愿意陪我喝酒了。”金發女郎笑道。
“我房間有一瓶珍藏的東瀛清酒,伴著爵士音樂據說更搭哦。”蘇布冬說道。
“看來你很懂情調。”金發女郎聞弦而知雅意,點頭同意。跟蘇布冬坐電梯回到自己的房間。
酒吧的服務生看著蘇布冬那樣,撇嘴道:“流氓。”
到了房間,蘇布冬拿出兩個玻璃杯,給金發女郎倒了一杯酒,然后打開自己從東瀛帶來的索尼播放機,放起了音樂。
“你不像是華夏人,華夏人都太死板。”金發女郎說道。
“我從東瀛來,但是華夏人。”蘇布冬將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,笑道。
“東瀛啊,我去過,東京很大。比京城大多了。”金發女郎點頭。
“京城也會很大,會有那么一天,修到七環。”說是七環,蘇布冬手卻比作了五。修到七環怎么辦,那就比五環多兩環唄。
蘇布冬天南海北的跟金發女郎海侃,然后把金發女郎侃的有些暈了。
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金發女郎身上,有種誘惑的氣味。蘇布冬起身說道。“你該起床了。”
“我再睡會,你昨天怎么那么熊,什么都不敢做?”女郎不滿嬌嗔道。
這時房門響了起來。蘇布冬打開門一看,路天帶著三四個人站在門外,等他開門還沒來得及說什么,就涌了進來。
“你怎么才起啊。”路天不滿道。“我們老早就來了。”
“這里……我擦。”路天的手好死不死的摸到了一件女人的胸罩。
然后路天看到一個國外的金發女郎正睡在蘇布冬的床上。
“你們是誰?”女郎慌張的起身。
“作為紳士,你們應該先出去,等這位女士換好衣服。”蘇布冬無語的將愣住的路天和其他人推出門外,然后無奈的聳肩。“幾個華夏朋友,希望沒有嚇到你。”
女郎笑道:“你的朋友跟你一樣,太紳士。”
蘇布冬:“……”
過了一會,蘇布冬讓門外的幾個人重新進來,金發女郎已經洗漱好了。在蘇布冬臉上親了一口。“有空再聯系,無忌。”
其余幾個人眼都看直了。
路天帶來的朋友紛紛沖路天豎起了大拇指。“就沖大洋馬這句話,你昨天說的話我們都信了。”
蘇布冬沒好氣的問路天:“什么事?”
路天愣愣的問:“跟大洋馬你也說你叫無忌?”
“諸行無忌。”蘇布冬解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