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我在渣打銀行開的戶,你可以叫人把錢存到這里面。我就不拿支票了。怪麻煩的。”蘇布冬笑了笑。
山內溥沒有想到蘇布冬竟然還有這手。咬牙切齒道:“好。”
他看了看蘇布冬帶來的四個人,問蘇布冬道:“你問問他們,愿意留在任天堂不,我愿意給他們高薪。”這是公然挖蘇布冬的墻角。蘇布冬倒是無所謂,這是對他們幾個人能力的認可。
但是山內溥偏偏又不放心蘇布冬的翻譯,叫來了公司懂中文的員工,讓員工給他們翻譯。
劉志張洋王江三個人聽完,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。開玩笑,受了這么多年愛國主義教育,怎么可能剛出國就被東瀛鬼子收買了呢。
路天倒是想同意,他現在正愁找工作呢,但是他知道自己不是這塊料,還是不給國家丟人了。更何況還有蘇布冬這個壓榨他們的萬惡的東瀛鬼子在,他們就大概知道東瀛人讓人工作起來是一個什么臭德行了。
沒辦法,跟蘇布冬簽了新的游戲發售合同,山內溥目送幾個人離開。
蘇布冬讓王江把完成品的游戲留下了,他不想再多跑一趟。
幾個人弄完已經是中午了,蘇布冬叫上手冢一起出去吃懷石料理。
四個土包子在京城哪里吃過這么個玩意,眼睛都直了。
“這怎么魚肉都是生的?”幾個人都表示沒法辦接受這么野蠻的吃法。
“吃的就是這種原生態,快吃,每個人要花1000人民幣呢。”蘇布冬不跟他們說料理怎么品嘗,就告訴他們這價格很貴。
幾個土包子一聽頓時來勁了,飛快的給自己夾菜,也不管味道如何,不管什么味,硬往嘴里塞。
四個樸實的土包子,醬油都不沾的。蘇布冬嘆了一口氣。懷石吃的是意境,四個人這么一吃,別說意境了,氣氛都破壞沒了。
手冢跟張洋談的開心,倆人在第四道菜上來的時候喝多了,張洋的日文水平大概就是被抗日電影給熏陶的,就只會兩個詞:“有喜,米系。”一個好,一個吃。華夏人民還會一個詞:“八噶。”笨蛋白癡的意思。張洋雖然喝了酒,但是腦子清醒著呢,怎么會在這種半外交場合說這種不文明的詞。
于是兩個奇葩就不帶翻譯的生談。手冢摟著張洋說你們那游戲怎么做的,我真想象不出來。張洋說有喜。
然后倆人碰杯喝酒,張洋說米系米系,然后倆人開始動筷子吃東西。
張洋說你們當年東瀛鬼子不是東西,欺負我們華夏。手冢點頭,所噶所噶。
張洋問蘇布冬,這孫子說什么呢。
蘇布冬說,這孫子代替所有東瀛人向你賠罪呢。
張洋頓時感動壞了,立刻和手冢碰杯。說還是你這小東瀛鬼子覺悟高。
蘇布冬扶額狂笑,眼淚都掉出來了。
他們在外廳吃的懷石料理,蘇布冬轉頭正好看見一個面貌熟悉的女子被一個醉酒中年男人糾纏。
“黑木小姐,想演電影不是很簡單的事嗎?只要陪我睡一晚,我就讓你出演電影。”那禿頭的中年男子一臉不懷好意。
“小林先生,請您將手放開,你跟我說過叫我來是為了講電影劇本的。”女子正是黑木瞳。她想要掙脫開小林的手,但是奈何喝完酒的男人勁實在太大。
禿頭的中年小林指著黑木瞳胸口的鉆石吊墜說道。“憑借黑木小姐的財力,是沒有辦法買到這么昂貴的鉆石的吧?難道你不是陪哪個富豪睡覺得來的嗎?”
“不是這樣的,你誤會了。”黑木瞳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。
“啪!”她甩了小林一個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