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最關鍵的時候,蘇布冬沒有下去手,而是狠狠拍了自己的臉幾下。
黑木瞳看著他,顯得有些失望。
“對不起,我們不能這樣。”蘇布冬知道自己有些好色,但是他也是有原則的,對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,對待這個救命恩人,自己不知道應該有怎樣的一種情感……他不想傷了黑木瞳的心。
黑木瞳將耳朵靠在那堅實的胸膛上,傾聽他的心跳,感受那男人的溫暖。
“你要走了是嗎?”
“我會不定期回來的,我給你我的聯系地址。”摸著黑木瞳的頭發,蘇布冬柔聲說道。
一行清淚從黑木瞳眼角流出,蘇布冬擦拭掉黑木瞳眼上的淚水。
黑木瞳目送蘇布冬離開。
“今昔與君別,何日再相見?”黑木瞳直到那個人的人影漸漸消失,才愣愣的回到自己的屋子里。
蘇布冬心情也很差。溫柔鄉是英雄冢,最難消受美人恩。
黑木瞳是美人,可是他本來是想跟她保持距離的。
蘇布冬太知道自己的事了。前世,他曾被人傷過心,于是就今生就成了浪子。
浪子的心,又怎么會找一個港灣停靠?
都是有故事的人。于是自己的故事,就成了他人眼中的風景。
回到酒店,四個土包子一臉艷羨。
“牛比,從大洋馬到東瀛妞沒你拿不下的。”路天一臉羨慕。
“滾滾滾。”蘇布冬沒好氣的說。
“得了便宜還一臉不爽,你們說有這樣的嗎?”路天號召群眾打擊這種賤人。
“向人民保證,我真心情不好。”蘇布冬才沒有開玩笑。自己不想辜負美人深情,可是自己又能給她允諾什么呢?自己想要的是回華夏,拿回華夏國籍。黑木瞳呢,是想要演電影成名。
他們明明應該是兩條不能相交的平行線。
如果自己愿意丟下一切,回到東瀛,自然可以解決這一切。但是蘇布冬自問不可能放棄自己的夢想,而他更不可能要求黑木瞳放棄自己的夢想。
如果在這段現實的感情里繼續下去,就會有人受傷。
黑木瞳知道,所以沒有挽留。他自己知道,所以放棄。
在東瀛還能待上幾天,蘇布冬帶著幾個土包子去了北海道,去了四國,游覽了京都,最后到了東京。
這是他們在東瀛的最后一天,明天晚上他們就要乘飛機離開。幾個人在東京的商店里買了不少電器要帶回家里。
蘇布冬什么都沒有買。中午他們預約了壽司之神的壽司,吃了顆粒飽滿的精致壽司。
夜晚的東京依舊繁華。
手冢請了假帶要他們去見識新宿歌舞伎町的風俗店。
宮本茂現在不敢來這種地方,萬一被記者發現了,那就是怎么也解釋不清了。
一路上,王江不停的問,什么是風俗店?
蘇布冬回答:“跟酒吧差不多,就是喝酒玩樂的地方。”
王江哦了一聲。
進去前,蘇布冬告誡他們不要說話。這些風俗店大都有些背景,并且一般不會對華夏人開放。東瀛人就是奇怪,這種古怪狹隘的民族觀蘇布冬都不知道是怎么產生的。
東瀛的風俗店蘇布冬也是第一次來。一進門那鶯鶯燕燕春春讓蘇布冬眼花繚亂,那是男人的天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