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天則和蘇布冬說起話來:“你的電話正好讓我媽接著了。本來她正在埋怨我沒從東瀛給她多捎點美白膏呢。你這一個電話讓她不埋怨了,說讓我趕緊過來看看。說你一個人在京城不容易,以后多到家里來往。”
蘇布冬問道:“你媽怎么能給**院長打電話?”
“我以為你知道呢,還說你小子猴精猴精的,要不怎么挑**呢。”路天一臉驚訝。“你不知道我媽是**的專家啊。她跟院長很熟的。”
“我就是覺得**最好罷了,這種情況下也只能帶他來301啊,你以為協和會收老王這樣的?可話說回來,你媽是軍人?”蘇布冬問道。
“對啊。我們一家除了我都是軍人啊。”路天說道。
“那你怎么不也去當兵?”蘇布冬問道。
“你以為我不想啊,去年說要裁軍,我們家能保證我哥他們幾個還能待在部隊就不錯了,哪可能再把我也塞進去。聽說負責裁軍的首長了嗎?他們家四個子女都是當兵的,全讓他給攆著轉業了。他自己抓這件事,自己就先做了表率。可他這一做表率,我們這些還沒當上兵的就倒霉了。家里現在說什么也不讓我進部隊了。”路天一臉遺憾。
“不當兵就找工作唄。”蘇布冬覺得沒什么不好。
“哪里有當兵好。我哥他們現在每個月都能掙到百八十塊,何況部隊也不缺吃不缺穿。”路天說道。
“出息。”蘇布冬鄙視道。
“我可是將門子弟,不當兵我還真想不出要干什么。”路天一臉郁悶。
“您就好好做衙內這么一份有前途的職業吧。”蘇布冬倒不是覺得不當兵有什么不好。
在路天他們看來,當兵不單光榮,更是一種可以炫耀的身份。那身綠軍裝,是他們從小到大的夢。如今沒有機會穿上,那才是終身的遺憾。
蘇布冬回了友誼賓館昏昏沉沉睡下了。
路天則又回到家里。路天回到家里的時候白星先生的書房的燈還亮著。路天就準備進去請個安就回自己屋了。但是白星先生把他叫住了。問他蘇布冬怎么樣。
路天就把這些天發生的事都原原本本說了。白星先生點頭:“是個仁義的孩子,有他祖父的風范。你要多跟他來往,學學人家。”得,在白星先生嘴里,蘇布冬成了別人家的孩子,還是能做表率的。
路天退下了。
這時劉云走到白星先生身邊說道:“安良堂的人來過了,說想要蘇布冬加入安良堂。”
白星先生一瞪眼:“歸國華人還非加入他們?”
“因為蘇布冬他的身份……那您的意思是?”劉云揣摩老爺子的意思,覺得老爺子對蘇布冬青眼有加,看老爺子有什么想法。
“不說這些了。”白星先生擺擺手,換了一個話題。“過幾天我打算跟那小皮猴子說一下轉業安置的事。今年裁軍已經全方面啟動了,現在他那里正好缺人,又要了京城那么大的一塊地,正好可以讓轉業的人到他那里去。現在地方安置部隊干部壓力大,有些干部不一定非要被安排到國家機關部委里去么,我看去他那里也同樣是為國家做貢獻,正好也給其他企業做個表率。”
“可他那是外企,又是個東瀛身份,去他那里不合適吧?”劉云擔心道。
“我覺得我們要有這種心胸,路都是人走出來的。就是怕這小子跟我推三阻四的,我倒不好說什么了。你先跟他探探風,看他愿意收多少人。我們的干部戰士都是寶,給他分一個是抬舉他。”白星先生說道。
劉云苦笑,是寶不假,但是給蘇布冬這種高新企業也要能用啊。“明天我讓路天問問他。”
“好。”白星先生拍了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