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家庭富裕的大學生,學校離中關村又遠的,早就合伙將游戲機買回學校,然后去教室自習的時候一起玩了。因為他們早就知道這游戲機廳是對外售賣游戲機的。他們又不可能再買臺電視到學校,所以只有占用學校的公有資源了。
對此,開明的大學本著兼容并包的精神放任了。畢竟這是新事物,既然官媒都報道了,他們哪里有反對的道理。甚至有學校投入資金成立了游戲興趣小組,買了游戲機讓學生們自己去研究。但是也有學校覺得占用公用資源不對,特別是經費有限又怕昂貴的電視機損壞,于是采取了嚴厲的態度限制學生們到教室玩。但是這難不住神通廣大的大學生們,他們采用集資的形式購買黑白電視,每個宿舍每周輪流玩一天,在宿舍就能玩上游戲機。
八一藝術學校那邊的領導在看了官方媒體的報道后,想著學生們生活有些單調,于是來跟蘇布冬聯系,看看能不能賣些游戲機給他們。蘇布冬說都這都是小事,一下子送給了學校5臺,錢都沒要。正好蘇布冬捐的新教學樓已經建成了,學校就把游戲室放在了教學樓里,在周末的時候才給學生們開放。
張洋從東瀛回來,帶回了一些主流的游戲雜志。蘇布冬覺得華夏沒有相關的游戲雜志,不能給人一個攻略本,評測信息之類的。于是琢磨起辦一本游戲雜志來。于是問張洋認識什么人嗎?
張洋現在雖然還沒有畢業,但是儼然是學校中的名人了。現在學校中經常有人提到自己跟他的關系那就是:“我們曾一起踢過球。”有心眼活的同宿舍的兄弟,也有悄悄找張洋的,看他能不能在戰龍公司找個職位給他們。
蘇布冬任人不避親,跟張洋說只要能力達到要求,誰都能來。但是指望靠關系來發財的,趁早別來。公司沒精力養閑人。
張洋回學校去找一個合適的游戲雜志主編了。現在蘇布冬的新想法層出不窮,但是張洋不知道這些新想法背后代表的是什么。
現在是一個文藝的年代,這個年代,詩人和明星一樣吃香,甚至比明星更加閃亮。舒婷后來曾說:“那是詩歌最好的時代。”也的確如此,只要詩人們寫過一首足以傳唱的詩,就會有大批的擁護者和追隨者。舒婷、海生、顧城、北小刀這是詩人中最耀眼的明星。
而張洋去找的是海生。海生,真名查海生。查海生現在政法大學從事的工作與他詩人的身份并不相稱,在張洋找到他的時候,海生徜徉在是自己的世界當中,并沒有搭理張洋。
張洋說明了自己的來意,海生說:“詩人只和詩人說話,你身上的銅臭污染了我這里的空氣,請你出去。”
張洋憋了一肚子火,回去跟蘇布冬說了。蘇布冬這才知道張洋去找的是海生。笑著說文人不都是這個毛病嘛。自己寫了一首詩交給張洋,說:“拿這首詩去當作我們敲門磚吧。”
張洋鄙視說:“老大你要是會寫詩我以后倒著走路。”但是看完詩張洋搖頭可惜道:“你要不去當詩人真可惜了,你這滿身銅臭的小資本家。”
張洋拿著詩又去找海生。海生看完張洋手上的詩,頓時從座位上站了起來。大聲念道:“生活不止眼前的茍且/還有詩和遠方/我固執地把微醺的日光阻擋/近乎瘋狂/夢里幾度回首,輕聲吟唱/誰愿擺渡那條忘川河長/將前世遺忘/依稀舊時模樣/梨花白,粉黛柔腸/打著竹布傘的姑娘/潛行在煙雨深巷/那些殘破的影像/如舊日故事/扉頁泛黃/此生里,宿命化為一場花葬/一方青石無恙/踏一片凈土安詳/如此如此/又是一番模樣/”
“這是誰寫的?”海生問道。
“我們老板,蘇布冬。”張洋被海生咄咄逼人的氣勢嚇壞了。
“走,帶我去見他。”海生拉著張洋,一路來到戰龍的科技樓。
“你就是寫這首詩的人?”海生有些孩子氣的問道。
“對啊,名字叫《詩和遠方》。”蘇布冬笑著說。這首詩是高胖子寫在文章里面的,奈何高胖子現在還在國外,連那文章也是醉駕出事后寫的。所以蘇布冬就笑納剽竊了。其他穿越都是剽竊唐詩宋詞,到了蘇布冬這里,穿越的時間太晚,只能剽竊高胖子的了。
“你這詩有點戴望舒的《雨巷》的感覺,但是比他的雨巷又多了一種滄桑感。”海生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