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么美,我確實有親近芳澤之意,但是我不喜歡在這種情況下被槍指著。話說……我能先把褲子穿上不?”蘇布冬現在身上只有一個內褲。
“你敢動一下我就把你給閹了!”秋海棠杏梅一豎,把蘇布冬懟的不要不要的。
這妞有點野性啊。
比起趙敏來,又是另外一種風格。
“我說便衣也不能這么對待一個公民吧?”蘇布冬無奈道。
“你憑什么說我是便衣?”秋海棠本來仔細聽著耳機中的指示,但是蘇布冬的話卻讓她吃了一驚,她哪里露出了破綻?
“你拿槍的姿勢很標準,手很穩,槍對著我這么長時間,卻一晃不晃,沒有長期的訓練不可能這樣。”蘇布冬舉起自己的一根手指說道。
“我也可能是殺手。”
“不,你不可能是殺手。”蘇布冬搖頭道。
“為什么?”秋海棠有了興趣。
“因為殺手做事是要有目標的,從跟蹤目標到完成任務,提前謀劃和布局是少不了的,而且殺手在房間里的時候,首先要了解到的是整個房間有幾個安全的出口。可是從我們進房間到現在,你只是站在那里沒有動過,注意力沒有在這上面,這難道還不奇怪嗎?”蘇布冬說道。
“僅僅靠這個你就能猜到我是便衣?”
“剛才還不確定,現在我確定了。”蘇布冬笑道。
“你詐我?”秋海棠自詡為精英,卻被蘇布冬三言兩語探明了身份。
“‘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’,自己既然有被你這樣警花利用的價值,長夜漫漫,我其實很樂意的,所以我會配合你的,美女。”蘇布冬笑道。
“我以為你只懂打打殺殺。”秋海棠沒好氣的說道。
“所以我并不是你認為的那種人。重新認識一下,蘇布冬,來自東瀛,現在居住于大陸。你呢,你叫什么?”
“我沒興趣說這些。”秋海棠別過自己的臉。她只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特別可惡,在這里跟她嬉皮笑臉,讓她有種想開槍的沖動。但是理智還是制止了她。
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,蘇布冬開口問道:“是在緝毒吧?”
“啊?”秋海棠覺得眼前這人再一次陌生起來。頓時有一點警覺
“你怎么知道?別告訴我又是你在詐我,你究竟是誰?”她的槍又重新對準了蘇布冬。
“很簡單,你來這里,不會是抓賭這么簡單。違法的賭博一般會去公海,而這里是馬考城的賭場,來這里抓賭,除非是你們警察腦袋秀逗了。”
“一般的殺人犯只會躲的離市區越遠越好,在這里太顯眼,也不可能。小偷小摸或者搶劫都不會是現在你這種陣勢你化妝了,并且要隱藏自己的身份,所以也不會。你讓我開了一間總統套房,說明目標可能就在樓上的總統套間中的某一間,而一般人決不會有這種財力。”蘇布冬一連擺出了幾種可能,但都被他否定了。
“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,剩下的只有一種,你在緝毒。惡人膽大心細,是亡命之徒,他們身上常帶著家伙防身,所以你帶了武器。最重要的是,他們有錢,住得起總統套房。所以我猜測,你抓的是惡人。”蘇布冬說道。東大綜合文化研究科畢業的他,看過很多推理,作出這種推理并不是什么難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