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社長室,蘇布冬卻發現辻本在等著。
“辻本君還在呢?”蘇布冬問道。
辻本笑了笑,顯得有些落寞:“人比人氣死人,在任天堂眼中,三個卡普空也比不上一個戰龍吧?”
蘇布冬被辻本說的這句話突然嚇了一跳,“你可別這么說,怎么了這是。”
“請你喝酒去。”辻本神情有些抑郁。
蘇布冬無可無不可,笑說道:“好。”出門跟保鏢說自己要跟卡普空的社長喝酒去,讓他們自己找地休息。保鏢們不同意,但是蘇布冬好說歹說才不放心的走了,臨走時還留下了他們要去地方的地址。
有時候,酒精是最好的催化劑。蘇布冬對京都不太熟,于是辻本將倆人帶到了DS區的祇園。這里是風俗店。
京都和東京不一樣,這邊的建筑更加古色古香一些,承載了更多的東瀛歷史。而且歌舞伎町賣的大多是洋酒,一瓶從幾萬日元到十多萬日元不等。京都這邊更重視傳統一些。
辻本帶蘇布冬進了一家熟悉的店,點了兩壺清酒和幾碟小菜。過了一會兒,便有兩名藝伎托著盤子進來,在蘇布冬和辻本身邊雙腿盤跪下,服侍添酒。
東瀛的藝伎打扮的花枝招展,但是蘇布冬不習慣
辻本舉起藝伎剛添的酒跟蘇布冬碰杯:“蘇君,看的出任天堂對你和我們不太一樣。”
蘇布冬一飲而盡,笑說道:“怎么不一樣了,我們難道現在不都是給任天堂打工的么?”
辻本笑道:“山內社長可從來沒有對我們這些公司如此和顏悅色過,更別提我們都知道,他其實對你青眼有加,只不過是你不愿意在任天堂做下去罷了。這也是我們一直納悶的一點,任天堂可是百年老店,你明明可以有更好的發展機會,為什么非要去中國,那片游戲的荒漠開一家游戲公司?”
蘇布冬說道:“也許這就是人各有志吧。”蘇布冬沒辦法跟辻本說自己的考慮,許多人考慮的是賺錢,但是蘇布冬除了賺錢,更想讓華夏成為游戲制造大國。這是他的本意和初心。
辻本說了做游戲公司的繁瑣雜事,一臉的不如意。隨著藝伎不停的添酒,辻本說的也越來越多。“蘇桑,有時候我真的羨慕你,可以遠離東瀛的是是非非。做游戲這行業,不容易。”辻本苦笑著說道。
蘇布冬認同辻本的話,“雖然前路艱難,但是我們痛并快樂著,不是嗎?”
辻本的酒量一般,兩壺清酒下去,后勁一上來,就躺在藝伎的腿上熏熏然了。蘇布冬身邊的藝伎抿著嘴笑,看著蘇布冬,蘇布冬微笑著沖她點點頭,然后起身去上洗手間。
蘇布冬放完水,正在洗手,然后洗手間的門一下子被人撞開,一個人影被人一腳踹了進來!
那人踉蹌兩步,趴在了地上。
“喂,你出去。”外頭有三個滿臉橫肉的西裝男,襯衣卷起,露出胳膊上的紋身。這種時候,蘇布冬自然不會去惹是非,連忙低頭要離開。
“蘇桑!”誰知道自己不找麻煩,麻煩卻來找自己。一聲蘇桑,讓那三名西裝男變了臉色。
蘇布冬回頭看那人,雖然那人滿臉血污,但是蘇布冬認得他,是之前帶他到龍二家的哈尼哥。
蘇布冬嘆了一口氣:“我說我跟他不熟,你們信嗎?”
“你也留下。”三人組里面為首的人用雙手將蘇布冬再次推進洗手間。
蘇布冬把領帶往下拉了一下,想了想又摘了下來。防止一會打架被人拉著領帶。
“真是麻煩……”蘇布冬領帶一扔,一腳飛踹出去。
那大漢沒有想到看上去文弱的蘇布冬竟然率先發難,準備不及,被蘇布冬一腳揣在了肚子上。
其他兩人連忙扶住他,卻被蘇布冬一左一右擊中了鼻子。痛的眼淚都流出來了。
“趕緊走。”蘇布冬拉著哈尼哥奪門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