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戲開發有條不紊的進行著,時間一轉眼到了春晚彩排的日子。蘇布冬拿著錄好原聲的伴奏帶來到央臺前。導演因為早就接到臺領導的通知,早早的來門口接他。
蘇布冬下車,看見早就通過電話的黃導演。“蘇經理,臺里頭已經跟我們說過,你想要在春晚上表演節目。”黃導邊迎著蘇布冬,然后讓武警放行。自己則給了蘇布冬一張臨時通行證,讓蘇布冬以后進來的時候不用那么麻煩。
進來演播廳,前面的布景顯得略有簡陋。黃導演笑著解釋說:“現在還沒到布景的時候,就先湊合著。”
蘇布冬笑道:“革命好傳統不能忘。”
“要不是知道你從東瀛回來,還真看不出你是華人來。”黃導演笑著說道。
“我本來就是華夏人,只不過自己無法選擇自己出生在國內還是國外罷了。”蘇布冬笑著解釋道,然后迅速轉移了話題。“導演,我如果上春晚的話,會被安排在第幾個節目?”蘇布冬問道。
“我們先看看你節目的質量。”對于眼前的大老板,黃導演不確定對方有沒有什么真才實學,所以要求先演出節目。
蘇布冬覺得不置可否,如果只是憑關系就能上央臺,那么央臺的牌子未免太不值錢了些。
把伴奏帶交給工作人員,蘇布冬自己拿過話筒開始準備起來。
當音樂前奏響起,蘇布冬開始唱了起來:“想飛上天/和太陽肩并肩。世界等著我去改變/想做的夢從不怕別人看見/在這里我都能實現/大聲歡笑讓你我肩并肩……”剛唱了幾句,蘇布冬發現黃導演的眉頭緊皺了起來,他立即停下,詢問道:“導演怎么了,是我哪里唱的有問題嗎?”
黃導演發現自己有些失態,然后說道:“布冬,你這歌是哪來的?”
蘇布冬訝異道:“是我東瀛的同學寫的,曲也是他找人譜的,沒什么問題吧?”
黃導演苦笑道:“之前一個寶島的歌手來我們這也是唱的這首歌,臺領導已經聽過了,覺得非常不錯,同意他進正式彩排了。”
蘇布冬一聽傻眼了,說道:“問題是我這歌的版權沒給任何人啊,就之前在我們公司年會上唱過。”
黃導演似乎也認識到了這里面的問題,連忙問那唱《我相信》的歌手走了沒有,工作人員說早已經走了,不過他留下了助手在錄音棚里試錄音帶,黃導面色不善的說把那助手找來。
那助手一來,嘴里嘟囔著,臉色也不好,似乎有些鬧情緒,黃導就讓人又重放了一遍蘇布冬剛才帶來的磁帶,那助手聽著旋律有些熟悉,問道:“怎么了,黃導,你讓我聽這曲干嘛?”
“你不覺得很熟悉嗎?”黃導問道。
“是有一點。”助手還沒反應過來,本來之前那寶島歌手唱的歌,是參加戰龍年會的一位歌手憑借記憶臨時趕工抄出來的,這歌跟蘇布冬的這個原版一比就不夠看了,畢竟蘇布冬的這版歌曲里面有更多的樂器元素,層次也更明顯,黃導作為老導演,怎么會聽不出臨時趕工和精心準備之間的區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