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乘電梯上樓,發現門口有一個丁三爺的保鏢在等他。禮貌的沖他微微一彎腰,說道:“三爺說,等你回來去找他。”
蘇布冬點點頭,讓雙葉去找高順。自己跟這保鏢去找丁三爺。
來的丁三爺的總統套房前,七八個黑衣人正在門外護衛。做了一番安全檢查,才放蘇布冬進屋。
剛一進屋,撲鼻而來的是一股酒味。丁三爺跟一個儒衫男子正推杯換盞。丁三爺,看到蘇布冬來了,讓自己保鏢到一旁等候,招手讓蘇布冬來他左手邊坐下。
“蘇兄弟,這是你四哥,以后你就叫他曹四哥。”丁三爺指著旁邊的儒衫男子說道。
“四哥好。”蘇布冬連忙說道。
“蘇兄弟,早聽三哥說起過你,可惜你身在大陸,咱哥倆難得相見,今天見了你,就能想象得到當年蘇降龍前輩風采了。”那曹四哥笑著說道。
曹四拿過一個空酒杯,給蘇布冬倒上一杯酒。“蘇兄弟,能喝酒不?”
“能喝。”蘇布冬點頭。
“江湖兒女,不能喝酒,人生要少多少樂趣!”曹四哥顯然也是有自己故事的人。“年齡越大,才知道年少時遇到的佳人因何淚垂,遠赴他鄉卻再沒有機會遇見;才知道比佳人更不能辜負的是美酒。”男人在酒桌上,大多喜歡說政治、權力、美女,只有這三樣才能讓他們迅速找到共同話題。
“唯美人與美酒不可辜負。”蘇布冬接過酒,一飲而盡。
“這是寶島高粱酒,古法釀造,相比大陸的白酒,高粱酒的香味更醇和。”曹四哥說道。
蘇布冬頭一次喝高粱酒,這酒進喉嚨,一股熱氣一下子從嗓子眼沖進肚子里,這酒勁哪里有曹四哥說的那股醇和,更多的是生猛。
丁三爺和曹四哥相視一笑,舉杯抿了一口酒。曹四哥又將酒給蘇布冬添上。
“這酒是穿腸毒藥,是暖心小曲,是惆悵淚,是快活泉,蘇兄弟,我跟你說幾件佐酒的事,你若是覺得我輩男兒當如此,就將杯中酒干了。”曹四哥今晚顯得興質挺高,跟蘇布冬說了不少丁三爺年輕時的事跡。
“丁三爺年輕時,知道有一伙鬼子押運一批黃金到了膠東,想用船運去東京籌措軍費,于是單人匹馬雙槍跟小鬼子上了船,躲在船倉不吃不喝三天。在第四天凌晨將那船鑿沉,一船小鬼子全部葬身魚腹,你覺得這酒干不干得?”
“干!”蘇布冬舉杯沖丁三爺示意,沒皺一下眉頭,又是2兩酒下肚。
“民國三十年秋,丁三爺看見一伙二鬼子在遼東秋收時搶糧,一氣之下,竟將那伙二鬼子全部殺死在苞米地里。后來得知,這貨二鬼子不干好事,那天搶糧是為了自己賣錢換酒喝,壓根不管東北百姓死活。于是丁三爺帶人連夜將盤踞在遼東凌海一帶的二鬼子斬草除根。那伙二鬼子的頭目,據說為東瀛攻占金陵立下功勞,殺我無數同胞,丁三爺為金陵同胞報了一仇。丁三爺此舉,這酒干不干得?”曹四哥問道。
“干!”蘇布冬又是一飲而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