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子,這是高度酒,你的酒量要算減半。”看出蘇布冬不對勁,趙敏提醒蘇布冬別硬撐。
趙父掂量了一下那瓶悶倒驢,酒已經見底了,于是說道:“趙敏,將啤酒搬一箱過來。”
“老頭子你是瘋了嗎?你要灌死他啊?”趙母不樂意了,她這些年見過多少酒后出洋相的人啊。
“他說舍命的,搬!”趙父舌頭也被酒精麻醉的大舌頭。
趙敏搬了一箱五星啤酒,起開兩瓶遞給自己的父親和蘇布冬。
“蘇兄弟,今咱哥倆高興,以后我閨女你要多體諒……”
趙敏一拍額頭,完了,自家老爹看來酒也差不多了,自己剛才白替他吹牛了。
蘇布冬也是拍著胸脯震天響:“老哥放心,有我一口吃的,餓不著你閨女……”
桌上的三個女性哭笑不得的看著稱兄道弟的兩人。
…………
蘇布冬從床上醒來的時候覺得口渴,起身找水喝,透過窗外發現天已經微亮了。
倒上一杯水,腦袋有些沉沉的,身上還有些淤青,他忘記了自己昨天是怎么回來的了。
腹中饑餓,他穿好衣服,去食堂找了些東西吃。
老王找了過來,帶了一個人。說是要找他。
蘇布冬看著此人,長衫棉襖,臉面精瘦,眼神明亮,大約有七十來歲年紀。
“請問是您找我?”蘇布冬問道。
“你跟我來。”老頭也不說為什么來找蘇布冬,但是身上總有一種蘇布冬說不清道不明的“高人”風范。于是蘇布冬就跟著去了。
在公司里找了一處僻靜的空地。老人停下腳步。
“全力向我出手。”老人說道。
“啊?”蘇布冬這才反應過來對方可能是丁三爺替他找到國術師傅。于是連忙道:“得罪。”
擺出架勢,以太祖長拳的“馬步攔腰”起手,向老人胸前橫打。
老人往前半步,后腳跟上,一拳擊中蘇布冬胸部。
蘇布冬如遭雷擊,心神俱震,當場將剛剛吃的飯全部吐了出來。
“底子還可以,是功夫沒練到家。”老人輕描淡寫的說道。“每日平旦隨我練拳,晡時受擊打訓練。”
“???”饒是蘇布冬有國學底子,仍是沒聽明白老人說的平旦和晡時是什么。
“就是寅時和申時練武。”老人也不廢話,“給我找個落腳的地。”
蘇布冬這才恍然真是來了個有本事的高人。蘇布冬帶老頭子去自己住的那地,問老師傅這行不行?
老頭說離地太高,接不著地氣,不行。
蘇布冬給李一白打電話,問現在宿舍樓哪里有空余房間,有還有沒有一樓單間。
李一白說還剩一間,蘇布冬便讓李一白給自己留著,說有大師要住進去,讓李一白找人收拾收拾,將家具什么的給配齊了。
李一白沒弄清什么叫大師,但還是照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