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這是?”蘇哲元弓著腰背拿煙鍋就出來了。
“還怎么了呢,夜來晚上有人看見他進入祖地了。”蘇哲芳冷笑道。他從昨天開始右眼皮就一直狂跳不止,早上有人跟他通風報信,說是昨夜有人看到蘇布冬去祖地了。雖然是個年輕后生,但他畢竟是蘇降龍的血脈。誰也說不好他要是取了能不能闖過三關。
“凈瞎說,他還在屋里睡著呢!”山村早上起來有些冷,蘇哲元將身上的大衣裹了裹。
蘇布冬現在還不想跟蘇哲芳有什么沖突,于是趁他們不注意,繞到蘇哲元家后墻那,一個翻身進院,鉆進了屋子里。
“他睡哪個屋?趕緊讓開,他去沒去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蘇哲芳仗著自己是代理族長,說話也橫。
蘇哲元剛要阻攔,但是卻被那幾個后生小伙給攔住了。蘇哲芳笑笑,大搖大擺的走進院,看見屋門就踹開。
“你算狗屁族長,跟土匪似的。”蘇哲元罵道。
“不服的話你咬我啊。”蘇哲芳踹到最后一個門的時候,卻被里面出來的人給嚇退了一步。
“你是誰?”
“某家高順。一大早就聽見有狗在狂吠,擾人清夢,一出門卻不想碰見了你。”
“你敢罵我是狗?我看你是不想豎著出蘇家村了。”蘇哲芳平日里作威作福慣了,顯然沒有想到被人辱罵。
高順摳耳朵無辜道:“我說你在叫了嗎?我說聽見狗狂吠。”
蘇哲芳哪里受得了高順三番五次的挑釁,一腳撩陰腿直接奔著高順小兄弟攻來。
高順哪里會被這撩陰腳嚇到,于是笑道:“還真是行家啊。”
雙腿一夾,把蘇哲芳的那腳夾在自己雙腿中央。
蘇哲芳慘叫一聲,他功夫底子委實一般,這高順練家子出身,是下過苦功的。那腿如鐵鉗一般夾得蘇哲芳生疼。
“憑這三腳貓功夫,也敢來丟人現眼。”高順看不慣,雙腿又是一送,那蘇哲元失去平衡,跌倒在地。
看到族長受一外姓人羞辱,那幾個青年人紛紛跑過來,為族長撐腰。
高順尋常哪里能有人近身,更何況腿上夾著一個。于是微微一笑,一肘將那蘇哲芳摟在自己胸前。那些年輕人投鼠忌器,紛紛出言呵斥道:“趕緊放了族長。”
這時蘇布冬早換了衣服出來,故作不知道:“什么事,早上這么吵啊。”
眾人見了正主,皆是一愣,紛紛看向蘇哲芳。這蘇哲芳不是言之確鑿說這蘇布冬昨天去祖地了。
要知道這祖地之密,只有只言片語傳下,在解放前就斷了傳承,連著蘇哲芳都無緣得那金龍令牌。
如果這蘇布冬真去了祖地,那么必然是蘇降龍有什么重要的話比蘇哲芳知道的更為詳細。蘇哲芳是知道的,蘇氏三關中有一關叫做“財帛關”,相傳那財帛多到富可敵國,假若能將財帛取到手,就算這族長不當又如何?
蘇哲芳心中懊惱不已,自己還是出手太急,打草驚蛇了。
但他也是能屈能伸,笑說道:“是有人說賢弟去了祖地,想來是有人看錯了。”
蘇布冬似笑非笑道:“哦,這都能看錯?還請族長大人為我做主啊。”
蘇哲芳說道:“這么說賢弟沒去過祖地?”
蘇布冬反問道:“這么多年,族長都沒有成功進去過,我又怎么能進去?”
聽完這句話,蘇哲芳心中大定,但又總覺得哪里隱隱不對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