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哲芳冷笑不已,心中想到:“為了那些祖上財產,如今只好對你不住了。”面上卻笑道:“這酒總要去喝一杯的,如果你不愿意去我那,那咱今天就在這喝一杯踐行酒。”
見拗他不過,蘇布冬只好同意。蘇哲元差遣自己媳婦下廚燒了一桌農家菜,將蘇哲芳帶來的自釀土酒給倒在碗里,與幾個人就這炒好的花生米吃了起來。
席間,蘇哲芳不停的敬酒勸酒,用自己當族長這些年來能說的好話都用上了,恨不能立刻與蘇布冬結拜為兄弟。
蘇布冬倒是不清楚這蘇哲芳賣的什么藥,也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。
等到菜都上齊了,蘇哲芳提起身邊的一壇酒蘇布冬的碗里倒,不經意的用自己的小手指沾了下那碗里的酒水。
“布冬,知道你急著趕回去,話不多說,咱哥倆干了這碗酒,感情都在酒里了。”
蘇布冬喝的有些多,沒防備蘇哲芳的這些小動作。
他端著酒碗摟著蘇哲芳肩膀說道:“哥哥,你放心,以后去京城,指定我陪你吃好玩好,這樣,這碗酒咱倆交杯,我喝你的,你喝我的!”蘇哲芳看著在自己面前那搖晃的酒碗,里面早被他下了蛇毒,哪里敢沾上分毫?內心已是嚇的魂飛魄散,驚笑道:“哎,這是我給你倒的酒,哪里有喝交杯的道理?”
“你是不是看不起我?”蘇布冬有些上頭,大舌頭問道。
“酒是你倒的,但是咱哥倆感情好,這交杯酒是能喝的,你們說對不對?”
眾人皆是起哄。
蘇哲芳無奈,還好那黑衣人心思細膩,來之前已經讓他服下過解藥,但是自己喝了這杯酒,最后毒翻蘇布冬的機會就沒有了。
“兄弟,這酒我喝一半,剩下的你干了,怎么樣?”
蘇哲芳將酒端起,深吸一口氣,將酒喝了一半。但是不敢咽下,借著打嗝掩嘴,將酒吐在了衣服上。
蘇布冬不疑有他,接過剩下的酒來一飲而盡。
蘇哲芳等啊等啊,那黑衣人說過這蛇毒飲后沾之必死,這10來分鐘都過去了,這蘇布冬壓根沒看出有啥毛病來啊?難不成是那人給的毒出了問題?
這時,蘇哲元家里養的一條狗過來啃蘇哲芳扔在身下的一根骨頭。那根骨頭上有剛才喝的酒滴在上面。剛咬了沒幾口,家狗就歐歐叫喚兩聲,口吐白沫癱倒在眾人面前,很快沒了聲息。
孫神機察覺出不對勁,過去看那狗。一看之下大吃一驚,那狗雙目散去焦點。
“有毒!”孫神機學過醫,當過郎中,所以認識中毒后的癥狀。
眾人皆停下筷子,看著那條被毒死的狗。
“趕緊催吐。”眾人一陣干嘔,將腹中黃湯都摳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