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機場的時候,栓子和狗剩就發現有人在盯梢了,所以三人在酒店才會合計演一出戲,把盯梢的人給勾出來。
才有了蘇布冬單槍匹馬去酒吧的那一幕。
不得不說,這金發女郎是個門外漢,否則她的盯梢不會如此輕易的被狗剩和栓子發現。
蘇布冬回到房間的時候,那金發女郎已經被栓子和狗剩兩個人不知用什么方法捆回房間了。那黃發女郎的嘴被膠條粘上了。
“呦呵,小姑娘手挺嫩的啊。”蘇布冬打趣道。
那黃發女郎翻了一個白眼,要是她能說話的話,唾沫星子就能把蘇布冬給淹了!怎么著,趁著老娘嘴被堵上了逞你能了使吧?剛才還跟一個純情的小伙子似的,被老娘吃幾下豆腐怎么了?
“問出點什么來了?”蘇布冬點著一根煙,問栓子和狗剩兩個人。
兩個人面面相覷。
“啥都沒問出來?不應該吧,你們可是專業的啊。”蘇布冬奇道。
狗剩喝了一口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冰鎮可樂,氣哼哼道:“這娘們不老實,滿嘴都是騷話,我反正聽不了這么騷的話。”
蘇布冬好奇道:“騷?有多騷?”
栓子猛然撕開那金發女郎嘴上的膠條,用腳捅了她一下:“說話啊,剛才你不是挺能說的嗎?”
那女郎一臉鄙夷道:“兩個純情處男被我說兩句話就受不了了?就你們這樣還混江湖呢?先去青樓找個姑娘破個處再說吧!要不要老娘教你們幾招啊?保證讓姑娘不但水多而且離不開你……”
蘇布冬扶額道:“注意素質啊,我們是正經人。”
黃發女子“呸”了一聲,“正經人?正經人跟我玩捆綁?我不好這一口,我更喜歡S。”
蘇布冬沒脾氣了,問兩個處男道:“你倆竟然是處男?我怎么沒看出來啊?”
狗剩漲紅了臉:“這個東西很寶貴的好嗎?我一定要遇到喜歡的姑娘才可以。”
蘇布冬轉頭看向栓子,栓子大大咧咧道:“我喜歡被動的。”蘇布冬心說你跟這發浪的金發姑娘到能湊一對。
“說吧,他們給你開了多少加碼讓你來殺我。”蘇布冬問道。
“我說了對我有什么好處?”那姑娘覺得自己掌握了這些人的軟肋,于是更加肆意起來。
“你說了對你沒太大好處,但是如果你不說的話,你聽說過毀容嗎?”蘇布冬從栓子軍靴里拔出一把匕首,對著姑娘的臉比劃了幾下。
那金發女郎被嚇的花容失色:“別過來,別過來啊。”
沒有一個女人不欣賞自己的容貌,特別是一個漂亮的女人,毀她們的容比殺了她更加讓她們難受。
“說吧。”蘇布冬靜靜的看著金發女郎。
“你倒是問啊!還有把匕首拿遠點。”那女郎快暴躁了,這家伙是新手怎么著啊,你不問我說什么啊,我說我的三圍對你有用處嗎?
“姓名?”
“娜塔莎。”
“喲,一聽就是專業間諜的名。”蘇布冬樂了,這不就是婦聯當中黑寡婦的名字嗎?
“我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,不是間諜。”金發女郎抗議道。但是她看見蘇布冬又將匕首拿近幾分的時候,她知趣的閉上了嘴。
“下個問題,誰派你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