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次參賽的選手共有40多名,即便是四個比賽場地同時開比,也要進行3個多小時才能全部比完。而晉級下一輪的20名選手還要進行1場比賽(包含輪空),將最終名額變為12名。
這12個人只是美洲賽區的名單,還要跟其他賽區的選手進行比拼。
“五哥,這個世界之最的決賽場地在哪?”
“每年都不一樣,我們去年是在紐約,今年的話就不清楚了。”葉河圖怎么看蘇布冬和他的那副面具都覺得好笑。“你真的不摘這個面具嗎?你不覺得悶嗎?”
“還好。”蘇布冬之前就被人盯上了,所以他不想暴露自己,這是在國外,又不像國內那么安全。
“隨你吧,你的比賽場地是c區,第三場比賽,你去看吧,我去觀眾席坐著了。”葉河圖見蘇布冬沒有換下面具的意思,就說去觀眾席看比賽了。
“好。”蘇布冬走到自己的比賽場地,在一個角落里靜靜看著臺上的人比賽,借此觀察他們對規則的應用。
此時臺上比賽的是“印第安人”懷特和“開膛者”威爾遜。當裁判示意比賽開始后,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在臺上用拳頭硬撼一拳,眉毛以下迅速腫脹了起來。
“這懷特是印第安人的后代,據說殺過不少人。”蘇布冬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,回頭一看,這不是慈善賭王白墨軒嗎?
“嗯。”蘇布冬不想對方認出自己來,只好輕輕嗯了一聲。
“行了,蘇布冬我知道是你,別裝了,蘇布冬你丫挺有表演天賦啊,現在你的信息都上殺手信息榜了!據說有殺手把你打傷了還領走了賞金”白墨軒捏著鼻子,他嫌臺上兩個人有嚴重的體味。“喲,稀客啊。”蘇布冬一看裝不過去了,于是也敞開了說,還沒好好的感謝對方上次送他的豪宅,這次他眉頭一挑,總覺得不坑這白墨軒一把對不起自己。
“屁的稀客,這地方的菠菜業務就是我家開的。”白墨軒眼皮子直跳,總覺得蘇布冬看他的眼神不懷好意。
“你下注了沒?”
“我坐莊下個毛線注,怎么,你又手癢癢了想跟我賭一局?”白墨軒瞅了一眼蘇布冬打上石膏固定在夾板中的右手手臂,說道:“奉勸你一句,你的對手是殺手排行榜第一百零三名的剪刀手,你沒受傷的時候都不一定打得過,何況你現在還有傷在身。我懷疑你的腦殼是不是被門擠了,洪門給了你什么好處,讓你這么賣力氣?知不知道在這臺子上斷腿斷胳膊是常見的?”
話音剛落,一聲清脆的“嘎嘣”,印第安人懷特把威爾遜壓在身下,反扭威爾遜的大腿給掰折了,然后不停的用肘擊打威爾遜的后腦勺。當臺上一片血肉模糊,裁判才叫停比賽,讓人把已經無法繼續比賽的威爾遜抬了下去。
“看到沒?血腥不?別參賽了,棄權吧,洪門那么大的幫派,又不是只有美洲這一個賽區有預選賽,讓香江、寶島那些地方的紅棍參加,也有很大的勝率的。”白墨軒循循善誘道,仿佛他一下子良心發現了一樣,讓蘇布冬棄權。
“我們再賭一把,就賭我假如一會上場會贏還是輸。”蘇布冬沒有理會白墨軒,白墨軒掌握的情報是他故意放出去的煙霧彈,他當然沒有受傷,但是這個消息現在除了葉河圖、狗剩栓子,其他人誰也不知道。
“你上場會贏還是輸?”白墨軒臉色有些難看,汗水不停的從額頭滴下。“別開玩笑了,你不會贏的,你怎么可能打得過一個職業殺手?”
“不過我很好奇,這種比賽怎么會有職業殺手?”蘇布冬依舊沒有回答白墨軒的問題,言多必失,而是轉移話題問道。“因為衛將的名額可以買賣,一些擅長體術的職業殺手知道這個比賽沒有太大的生命危險,于是愿意冒著受傷的風險參加比賽,萬一能將衛將名額轉賣出去,足夠他們的下半生的花銷了。”
“一個衛將名額這么貴?”
“貴自然有他貴的道理。”白墨軒不愿意在這個方面多說,“就你這樣,上去必輸。”
“好吧,我們的賭注是啥?”蘇布冬對自己的信心十足,不認為自己會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