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布冬指著風俊嵩,“就是他,帶著這幾個人,把陳兄弟扔到我的面前,說我們倆壞了他的事,所以他要給我倆一個教訓。”
“我問他,難道他不怕這是公器私用嗎?他說不怕,因為他就是刑堂的規矩,想讓我也知道知道什么叫刑堂的規矩。”蘇布冬說道。“你說沒說過這句話?”
風俊嵩眼中都是驚恐,一直搖頭。他現在后老鼻子悔了,他閑的啊去招惹這么一個爺。
“他說了,他絕對說了!”震驚、委屈,冤枉,短短的幾十秒中,蘇布冬臉上表現出一種不敢相信這人竟然在眾多大佬面前說謊。眾人都將這表情都看在眼中,都有了自己的判斷。
“他還說他爹遲早會坐上洪門龍頭的位置,所以他家的規矩就是洪門的規矩,你說沒說過?”
風俊嵩真想罵娘,我什么時候說過這句話了?
蘇布冬卻不在乎對方認不認這件事,潑臟水么,只要把水潑出去了,誰還看得清你身上干不干?他反正就是要惡心你,讓你有口辯解不出。
“諸位,不要聽此人在這里信口雌黃,明明是他欺辱我兒在先,又借機來我刑堂鬧事。”風七出言道。他這招也是禍水東引。
“我有病啊,我欺負了你兒子,自己不溜,跑到你刑堂找打?用你的智商想想,是不是覺得很意外?帶入一下自己,哦,對了,我忘了就是你這個笨兒子把人打了不匿名,還送上門來耍威風,這智商是遺傳的你吧?”蘇布冬毒舌說道。
“哼。”風七被懟的說不出話來。這兒子是親生的,自己還真就被這貨給坑了。
“不妨我們問問風小弟,看看他是怎么說的,兼聽則明偏信則暗嘛。你們覺得呢?”陳八兩大度道。
“好,讓他說。”蕭書言表示同意,其他人也沒有意見。
葉河圖去將風俊嵩口里的抹布取出來,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。
“各位叔叔伯伯,我是從小在你們身邊長大的,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呢?是這蘇布冬和陳青帝演的一出苦肉計,想要嫁禍給我父子,請各位叔叔伯伯明察啊。”
蘇布冬快被這孩子給蠢哭了,“那你告訴我,我們倆演苦肉計,是怎么把你綁到這兒的?”
“你綁架我!”
“也就是說,我要拖著一個受傷的家伙,然后去綁架五個人?不光不躲起來,還要自投羅網來刑堂前找茬?你是想表達我是這種智商的意思嗎?你編的這是魔幻現實主義還是科幻?能用點心嗎,啊?”蘇布冬吐槽道。“拜托用你的豬腦子想想,編個聽上去更合理點的理由出來,OK?”
風俊嵩一臉求助的望向自己的父親。
“蘇兄弟,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,不如別浪費幾位爺的時間了,我們私下解決?”風七想和稀泥。
“別套近乎,剛才還喊打喊殺呢。”蘇布冬不理這茬,說道。
“那你想怎么解決?”蕭書言從剛才開始就一直不說話。
“等價交換。他們打了陳青帝多少棍,現在就要有多少棍打在這些人身上。”蘇布冬的訴求一直就是一個:公道和規矩。
“不可能,他身子骨受不了那么多棍。”
“身為刑堂堂主,家人卻能將公器私用,這是什么行為,這是職務犯罪!而同為洪門弟子,陳青帝受得了你兒子就受不了?都尼瑪是借口,你實在太令人失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