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200萬美元,只比穆雷目前的年薪高幾十萬美元。
但是蘇布冬似乎就是有這種魅力在,讓人聽了他的話,覺得身上的血液都沸騰起來。
“好。”簡單的一個字,一個人把自己托付了他。另外一個人就同意承擔這個重任。
男人之間的感情,有時候就是這么簡單且淳樸。
“我現在怎么辦?”蘇布冬問道。
“忍,不管他們怎么拷打你,不要多說什么。其他的我來想辦法。”
“我會怎么樣?”蘇布冬來米國之前就進了華夏的派出所看守室,結果來米國后又進一次。今年他是犯沖了?
“現在你最有可能會被派往島城監獄,那里看押的都是等待正式開庭審判的犯人。”
“我要等多久?”蘇布冬問道。
“大約4個月。”穆雷據實相告。“不能假釋。”
“4個月……”蘇布冬沒有怨天尤人,只是在心中記下這一筆賬,等他出獄后,會給陷害他的人好好的算算。
“需要我在那給你安排好嗎?”米國的監獄大多是私營,只要有錢,可以在監獄里獲得高人一等的待遇。
“你安排就行了。”蘇布冬說道。
“好。”穆雷點頭。
…………
“神機,二爺說布冬有牢獄之災,真的假的?”高順和褪下易容的孫神機,現在正在去往紐約的飛機上。
“二爺的鬼谷神算向來神鬼莫測,應該錯不了。”既然“真”蘇布冬出現在紐約,他這個“假”人就不能繼續在圣堂呆著了。
“那假如蘇兄弟有牢獄之災,我們應該怎么辦?”
“先去看看蘇兄弟,看他有什么安排,然后我們再回國一趟,看看陳玄策。”
“理應如此。”高順現在在圣堂也是一言九鼎的主,不過這次和孫神機出來,自然是沒讓任何人跟著。
…………
“老二,蘇布冬有牢獄之災的話,為何你不著急?”
“命里當有此劫難,又不害及性命,急什么?”
“但是……”
“靜觀其變就是了,這小子是過江龍。”
“還過江龍呢。”制皇沒好氣的哼了一聲:“不過洪門客卿,沒進過監獄,是有點不像話,正好進去歷練歷練,也讓他知道知道人間險惡。”
“制皇,二爺,要不要我們排幾個兄弟進去保護一下他?”
蕭書言和制皇輕微的點點頭。
“好,我這就去安排一下。”
從紐約曼哈頓出發,警車行使1個多小時以后,就來到了海邊。隔著車窗望去,離海岸約2千米以外的地方有一個島嶼,島嶼上面有許多低矮的建筑。警車在一座拱形大橋前面的哨兵崗亭旁停了下來,查驗了通行證件,爬上拱形大橋,在拱形大橋的最高處,可以清楚地看清島嶼四周環海,只有這座拱形大橋使島嶼與陸地連接。
蘇布冬知道,紐約島城監獄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