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布冬被張圣拉倒一邊,重新找了一個地方坐下,張圣說道:“他本來就是來找事的,沒有必要在這里跟他們計較。”
蘇布冬用勺子舀了一口糊糊放進嘴中,有一股食物變質的酸臭味道,像是在垃圾箱中取出來的,他吃了兩口就把勺子扔在一邊。
“大少爺,你不吃,身上一點勁都沒有。”
“這怎么吃?”蘇布冬皺眉道。
“閉著眼,想象這是一只燒雞,或者牛排,然后吃下去。”張圣舀了一口,津津有味的吃著。
“我還是再習慣習慣吧。”吃慣了美食,這種食物對蘇布冬來說是一種折磨。張圣的話不是沒有道理,只有先維持自己的體力,才能生存下去。
這里不是他耍脾氣的時候。于是他的捏住鼻子,一口氣將那堆不知道什么東西做成的事物倒進嗓子眼。
吃完飯,有半個小時的活動時間。這時候他們可以在戶外呼吸一下新鮮空氣,遠離牢房潮濕陰暗的空氣。
“看臺是兄弟會的人在管,籃球場屬于黑解……如果要煙的話,你可以找萬事通,他能搞到一些監獄里不常見的東西。”張圣陪著蘇布冬介紹這個監獄里的一切,他
“***,好久沒有見到像你這樣過這么細皮嫩肉的家伙出現了。”兩人正走著,突然來了三個黑人。他們沖著蘇布冬不懷好意的淫笑著。
“鮑文,對新人客氣點。”張圣攔在中間,對中間的黑人說道。
“黃種人滾遠一點。”鮑文粗暴的推開張圣,另外的兩人把張圣像籃球一樣推推搡搡兩下,然后來到蘇布冬身邊。
“伺候我一晚上,怎么樣?”鮑文看著蘇布冬,用舌頭舔了一下嘴角,像看到了新大陸。
“我對黑鬼不感興趣。”蘇布冬微笑道。
“黑鬼”是個明顯冒犯的詞語,這顯然激怒了鮑文,“別敬酒不吃吃罰酒,小子。”
“我這個人不喜歡廢話多的。”蘇布冬示意張圣可以離他遠點。
張圣擔心道:“他們人多……”
蘇布冬微微搖搖頭,剛才他就有些惱火,現在送上門來,哪里有不打的道理。這里畢竟是監獄,這里崇尚的是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。
蘇布冬探步向前,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以掌沖那黑人下顎。張圣只覺眼前一花,那黑人就直勾勾的躺倒了下去。
蘇布冬自然不算完,等那兩名同伴反應過來,為時已晚。他如刺客一般,恰好站立在兩人中間,化掌為劍,左右開弓,同時對兩人的咽喉重重刺下。
不少人早已經注意到這邊的情況,但是遠遠看不真切,只覺得蘇布冬手上仿若有魔法一般,只是撫摸了他們身體一下,他們就倒了下去。
蘇布冬殺人誅心,把暈過去的三個人擺成了(站)OTZ(站)的樣式。
其他人看過去:“……”
這蘇布冬也太變態了些,在大庭觀眾下,擺出如此不雅的姿勢。
更多的人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看待這一次事端,畢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。但是他們同樣通過這次沖突知道了蘇布冬和以前的那些華人不一樣,不是那么好惹的主。
…………
鮑文醒了之后,得知自己被蘇布冬玩弄“身體”,本來黝黑的臉上竟然透出一絲粉紅來。
“鮑文,你當時什么感覺?”問他話的是島城監獄黑解組織的老大,名字叫科恩。
“鮑文你當時為什么沒有閃開?”科恩問道。
“我大意了啊,我其實就是想去找點樂子,老大你也知道,咱們在監獄里待久了,需要找點樂子,要不日子難熬啊,特別是對付這種***,還是要教他一些監獄里面的規矩的,對吧?按照咱們黑解的規矩,這新人到了地方是要拜碼頭的。但是這家伙顯然是有備而來,跟我說了兩句話故意降低我的戒備心,來,騙,來!趁我不備偷襲我,這才被他一擊得手。這家伙不講武德!我待在監獄里多少年了,他才來一天!他這樣叫我以后怎么在監獄里面混下去?這樣好嗎?這不好!這家伙自作聰明,不知道我們黑解的厲害。老大,幫我收拾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