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扶你。”
“別碰我!”林慕魚用盡所有力氣嘶吼。
“好好,我不碰。”卡德魯斯臉上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。
這間房子實在太大了,大到林慕魚走到門口都成了一種奢望。
“誰能來救救我……”一滴淚水從她的眼中流下。
“林,你就從了我,我會對你好的。”卡德魯斯靠近她,想對她不軌。
“滾……你讓我惡心!”林慕魚推開他。
卡德魯斯慢慢褪下自己的上衣。
砰!
砰!
砰!
豪宅門口發出巨大的撞擊聲。
卡德魯斯停下了自己的動作,這里是私人的地盤,他一度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。
這時突然涌進幾名拿著攝像機的記者,對著他就是一通拍。
咔嚓,咔嚓,咔嚓。
閃光燈下的他表情從未如此錯愕和猙獰。
“你們是誰?這里是私人空間,我要告你們非法入侵。”他拿著自己的上衣,蓋在林慕魚身上。
那些人也不說話,照完相后迅速離開。然后一個黑發年輕人出現在他的面前。
“膽挺肥啊,還會下藥了。摩根家的后代都像你這么出息就好了。”
“你是誰?”
“我是誰重要嗎?在卡德魯斯公子看來,我也不過是一介凡人罷了,江湖兒女,名字不提也罷。”此人打量了一下卡德魯斯的這棟住宅,然后毫不客氣的點評起主人的風格:“裝修寒酸了些,客廳的畫竟然用蓋伊洛斯的《拉古納海岸》,現在這幅畫也就值個30萬美元?要是我的話,我更喜歡塞尚的《埃斯泰克的海灣》,當然,對于你這種富家公子,大概率不知道哪里能買到塞尚的畫,畢竟米國從來沒有過真正的貴族。”那人眉眼中都顯得比卡德魯斯更驕傲。
“私闖民宅,我可以擊斃你,趁我現在還有耐心,你現在趕緊給我滾。”卡德魯斯只覺得這位不速之客十分討厭。
“你在威脅我?”那名黑發年輕人仿佛聽見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。“我只是一名見義勇為的好市民,聽見鄰居家的呼喊聲,然后救下了一名被下了迷藥的可憐少女,然后見證了一場未遂的犯罪,恰巧家中還有幾位拍照技術不錯的攝影師,然后把這一切拍了下來……你說我把這些交給媒體,你說摩根家會不會焦頭爛額?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卡德魯斯渾身冰冷,他只覺得對方比自己更邪惡,不,要邪惡上100倍。
“我想做什么?當然是威脅你。”年輕人完全把這里當成了自己的地盤,看也不看卡德魯斯一眼,“把蘇布冬放出來,否則下場自負。”
“你也是為他而來的?他到底是什么人?”卡德魯斯只覺得對方來頭不小,但是怎么會跟蘇布冬牽扯上關系?
“你大概還不知道他是誰,又有怎樣的身份,換種說法就是:你還不知道你惹上的是誰。你也可以不照我的話做,但是這樣對你沒有任何好處,因為除了你將會身敗名裂,他還是會無罪釋放,這跟你想不想讓他留在那座監獄沒有任何關系,況且……”
“況且?”卡德魯斯不明白,蘇布冬不就是一個做游戲的企業家么,他還能是哪種身份?
“有些話,我跟你說不太著,要是你爺爺在這,也許會明白一些事情。反正我把話撂這,蘇布冬絕對不是你這個level能招惹的。”年輕人說道。
“你當我嚇大的?”卡德魯斯慢慢后退,挪到一處藏武器的鞋柜旁,然后快速的從鞋柜中取出一把手槍,對準了年輕人。
“砰!”
卡德魯斯手中的槍被擊飛,手臂被震的發麻。
“不要拿槍對準我,否則下一次飛掉的就是你的腦袋!”年輕人話不多,但是每一次開口都掌握了現場的主動權。
“給你2個小時考慮,否則你就等著全米報紙、電視上都是摩根家的丑聞吧。”
“哈哈哈哈,我答應你,我答應你,就算他明天出來又怎樣?他明天出來也是斷了一只手的殘廢了!林慕魚還會喜歡一個斷掉一只手的殘廢嗎?”
“所以說你不了解他,就算你死了不能再死了,他都會活的比你好。至于你買通了的那些人,我只能祈禱他們好運了。”年輕人從地上攙扶著林慕魚離開:“恭喜你,你成功的替摩根家族樹立了一個絕對不能招惹的存在。順便和你透露一下,我叫白特瑞,你可以問問你爺爺白家這兩個字代表著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