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們去驗的過程中,蘇布冬坐到兩人中間。
“杜兄弟,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?”
“對。”杜德江點點頭。
“咱倆就隨便聊聊啊,你弟弟是不是不是咱們洪門中人?”
“他不是,他就是一個演員,仗著我的關系,在香江橫行霸道慣了,沒成想去大陸惹到了您這尊大佛。”
“沒什么惹不惹上的,我說句你可能不愛聽的話,還好他惹上的是我,換做其他人,杜德澤都不可能現在還能在這站著,這道理你懂嗎?”蘇布冬微笑問道。
“我懂。”是啊,自己的弟弟只是被出手教訓,沒有少點皮掉點肉,更是活蹦亂跳的,這不得不說蘇布冬手下確實留情了。
“在你庇護下,他小禍小災你能擋就給擋了,這沒毛病,是做兄長的一份心。換句話說,他能體會到你這個做兄長的心嗎?我看是不能夠的,或者他知道因為有你的庇護,所以他能在香江混得更好,反而忘記人外有人,在香江很好,那么在其他地方,比如大陸呢?何況現在所有的幫會都在洗白自己,香江的幫派還沉浸在打打殺殺的江湖中?”蘇布冬講道。
交淺言深,江湖大忌,蘇布冬不知道杜德江能聽得進多少去。
“蘇兄弟說的是。”跟杜德江這種老江湖比起來,蘇布冬說的這番話實在沒什么分量。不但沒什么分量,而且幼稚的可笑。
但是沖著圣堂的面子,這些許的面子,還是要給蘇布冬的。
蘇布冬看對方神情,知道對方沒把自己當盤菜,自己也不以為意。
等到去驗證的人回來了,對著杜德江和陳青帝點了點頭。
“這證明我沒有給錯誤的密碼了。”杜德澤喜氣洋洋。“蘇……布冬,我倒要問問你,這件事如果確實不是我做的,你打算怎么樣?你和陳青帝冤枉我這么久,總要給我個說法。”
“杜德澤,不得無禮!”杜德江雖然呵斥杜德澤,但是那神情顯然也對蘇布冬剛才那番發言不滿。
“你打算怎么辦?”
“我要你跪下來舔我的鞋一下。”杜德澤過分道。
“對對,跪下來,跪下來。”杜德澤跟杜德江那邊的人都是相熟,自然起哄。
“你知道這蘇布冬是什么身份嗎?蘇兄弟,家弟無禮,請你多多包涵。不過我覺得若是你冤枉了家弟,自然需要給他一個誠懇的道歉,你覺得呢?”杜德江剛才被蘇布冬幾句訓話弄的心里不是滋味,當著那么多小兄弟的面聽他訓話其實就是削弱了自己的幾分面子。如今有辦法讓他丟面子,自然不在話下。
“杜德江、杜德澤,你們一定要弄的這么絕嗎?”陳青帝問言色變。
“怎么樣?我就是這么絕,你咬死我啊?”杜德澤既然敢做出綁票的事,心眼自然不是一般的壞,他篤定蘇布冬無法咬死是他做的,陳青帝更是廢物一個,他就是想看蘇布冬丟臉。“蘇布冬,你敢不敢?”
“好啊,不過我的輩分乃是洪門二四,你雖非洪門弟子,但是你哥卻是我的徒孫一輩,要按此論,你也是我孫子一輩,爺爺給孫子下跪,折損孫子陽壽不說,我總也要點對等的利息才行。”
所謂賭術,不過就是在底牌亮底前,雙方層層加碼,一拼心理,二拼牌技。蘇布冬一口一個孫子,凈找些口角上的便宜。
“什么利息?”
“我們不妨賭大些。”
“怎么個大些?”
“剛才起哄的還有誰,是爺們的不妨站出來,一起賭一下,這件事是否是杜德澤做的。若是杜德澤做的,我要求不高,以后你們每次見了我,要么避開我,見了我就要叫聲爺爺。”
聽完蘇布冬如此囂張的發言,杜德江這方不少人紛紛摩拳擦掌,要賭一把。
“要不是杜德澤做的呢?”
“若不是他做的,我愿意每人賠5000港幣,將港幣親手送到你手上,并且貼心的說:‘爺爺您受累了’,如何?”蘇布冬笑說道。
“好!”不少杜德江這邊的人聞言心動,紛紛要跟蘇布冬賭這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