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德澤!”原本杜德江以為這個弟弟惹再大的事能如何?還不是有自己這個哥哥替他抗事么。但是杜德澤這手伸的太長了,并非洪門中人,但是他卻能指揮自己的手下,并且不經過自己的同意。
杜德澤完全沒想到香江洪門大佬會因為這點小事出面,此刻嚇的如同篩子一般抖動,完全提不起勇氣。
這件事,可大可小,但是主動權完全交給了蘇布冬,要看他如何解決了。
蘇布冬一言不發,也不看著王岳,從王岳出現的那一刻,知道他無恙的那一刻,他的腦子里同樣在想這件事該如何收場。
“三爺,這件事應該如何解決?”蘇布冬不愿意以攪合到香江幫派的紛爭當中,他更應該是一個局外人,既然丁三到了,那么這件事由他出面解決更為合適。
“你這小子倒是滑頭。”丁三爺笑罵一句。
蘇布冬卻是知道這句話是對他的回護,于是安心收下滑頭的評語,站在一旁。
“杜兄弟,這既是洪門的事,又是你的家事,你準備如何解決?”丁三爺問道。
“還請三爺責罰。”杜德江此時懊惱不已,早知今日,他就應該好好管教這不省心的弟弟。
“責罰談不上,骨肉之情,人皆有之。不過你為我香江分堂堂主,更應該知曉洪門之中四海皆有我等兄弟,因親戚而找洪門兄弟對峙,若是今日有所損傷。今日之事,不如我來說和,兩方作罷,如何?”
“我并無異議,就讓我做東,擺好宴席,請雙方赴宴,如何?”
“不行!”陳青帝有些不滿:“他杜德澤行事孟浪,今日之事大半由他而起,就這么放過他?我替王岳叫屈,心中也是不服。”
“你待怎樣?”丁三爺問道。
“此事總要有個說法才是。”陳青帝說道。
“蘇布冬,你如何看?”
沒想到這事還是落到自己身上,蘇布冬苦笑說道:“三爺,這件事其實我未嘗不想讓杜堂主給我一個交代,在您來之前,我們已經打過賭了,若此事因杜德澤而起,那么杜德澤就將自己身家全部捐給洪門,由洪門作慈善,給那些需要受助的兒童。只要這筆錢捐真真正正的給了需要受助的人,我相信無論是我還是王岳,不管多大的怨氣都是值得的。”
“杜德江,還有這等事?”
“有。”杜德江此時心中有些大駭,難不成蘇布冬早就預料事情會朝此發展,于是提前謀劃好一個隊杜德澤的懲罰?否則一切都解釋不通。
有些人多智而近妖,謀算天下。
現在米國的蕭二爺算是一個。
難不成眼前之人也算一個?
“陳青帝,這個懲罰夠了嗎?”
“稟報三爺,杜德澤賬戶中統共港幣313.2萬元,只要這筆錢能給需要人,我沒什么可說的。”陳青帝剛才提的反對意見,完全是為讓三爺知曉此事。你杜德江可以不顧江湖道義,你杜德澤可以出陰招,那么總要讓你們痛一下。只有痛了,行事才會有顧忌。
王岳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蘇布冬,不是要贖金六百萬嗎?
怎么現在綁架不成還往里貼錢?
這種倒霉催的綁匪他還是第一次聽說。
你說他王岳來香江一趟被綁了,心中能沒有怨氣嗎?
當然有,但是幫派的事,他一知半解,現在通過這種方式解恨,未嘗不是一件好事。
奪人錢財,如殺人父母。
這件事蘇布冬做的漂亮。
教訓了杜德澤不說,更是敲山震虎。
當然這一切都建立在蘇布冬強大的個人實力上。
若非如此,誰有會賣他這個面子?
丁三爺飄然離去,陳青帝摟著蘇布冬脖子,拉著王岳的手說是給他們接風洗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