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布冬撿了一些能跟趙敏講的說。
“對了,我想起一件事來還要讓你幫個忙。”
“大忙小忙?”
“算是不大不小的忙。”
“你先說來聽聽。”
“記得香江霍先生送我一尊佛像嗎?”
“記得。”
“那尊佛像是一套四尊,我已經有其中三套了,剩下一套的線索在潘家園斷了。”
“想讓我做什么。”
“幫我找到那個人。”
“我憑什么幫你,我跟你非親非故?”趙敏似笑非笑。
“這件事你還真幫我不行,這事關乎一個國之重器的消息,如果能找到,足夠你立功。”
“我不想立功。”趙敏搖搖頭,這呆子還不知道自己想法嗎?
“你……想要什么?”
“喝酒吧。”趙敏嘆了一口氣,把自己杯中的水倒掉,將那瓶牛二倒在自己的杯子里,一飲而盡。
再想倒第二杯,蘇布冬攔住了她。“你這樣容易醉。”
“今晚,我想醉……”
…………
“開間房。”陽坊附近只有一家旅館,店不大,但還算整潔。
“身份證。”
“沒有。”蘇布冬哪里有什么身份證。
“年輕人,沒有身份證我們這可不讓住。”
“我朋友喝醉了,我喝了酒,沒法回去。身份證真沒帶,您給通融通融?”蘇布冬多掏了一百元出來。
“年輕人怕是故意的吧?”老板一副看透世事的表情,一百元瞬間消失,桌子上多了一把房門鑰匙。
老板指了指樓上,心照不宣。
蘇布冬把趙敏扶到樓上,給他蓋了被子。然后把房間里兩張木頭椅子一并,在椅子上睡了起來。
清晨,一縷陽光照在蘇布冬臉上,他剛想起來,卻發現自己的手被銬在了木頭椅子上。
“???”
“醒了?”趙敏冷笑道。
“你這是做什么?”
“你覺得呢?”趙敏剛洗了澡,頭發濕漉漉的。“你做完對我做什么了?”
“什么都沒做啊。”
“禽獸,面對一個如花似玉的女生,你竟然沒有一點想法?”
“男人喝多了也只是會想睡覺好么?”
“所以酒后亂性說的是假的?”
“假的。”蘇布冬篤定,哪里有什么酒紅亂性,不過是借酒發揮罷了。
“但是我很生氣。”
“你生個毛線氣?”蘇布冬道。
“我跟你住了一晚上,不管我們有沒有做什么,我的清譽都沒了。”
“但是我們之間沒有發生什么……”蘇布冬的嘴被趙敏用食指堵住。
“但是我要是想跟你發生點什么呢?”趙敏盯著蘇布冬,眼神清澈,仿佛她的眼湖住著一個精靈。
“但我被銬著,什么都發生不了。”
趙敏輕蛻羅衣,完美的曲線在蘇布冬面前呈現。如維納斯,如阿芙羅狄忒,是愛與美的化身。
“想要我嗎?”
蘇布冬喉結微動,輕輕點點頭。
趙敏一笑,跨坐在蘇布冬身上,嬌呼一聲,面露潮紅。
一團溫熱,緩緩升起。
他想要掙脫,她偏不讓他掙脫。
他逃,她追,她讓他插翅難飛。
良久,他虎軀一震,她嬌軀一震,椅子應聲碎裂!
他獲得了自由,將她托在自己跟前。她臉色一紅。
“剛才你不是挺厲害的嗎?”
“奴家不敢了。”趙敏發現自己被緊緊箍住。
“晚了。”蘇布冬開始百米賽跑。
**苦短日高起,從此君王不早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