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給。蘭博基尼牌的自行車鑰匙,別給我弄丟了。”
能怎么辦?
楚天也很無奈呀,只能騎著這輛可能比他年紀還大的老古董轉身去買早餐。
比如今天,就是這種情況。
所以,在收到老張頭急不可耐的翹首以盼之后,楚天非但沒有加速,反而將速度再次降到了更低,頭也扭到了一旁,開始努力欣賞起沿途美妙的風景。
呃......
確實,挺‘美妙’的。
刀劈,水淹,火燒,槍械大炮制造的壕坑,這里邊應有盡有。
這大半年來,像頭次獸化四人組那樣的偷襲,這座監獄可沒有少經歷,雖然最終都抵御了下來,但損失同樣不小,這還是在有軍區大佬支援的情況之下。
一個加強連隊,在監獄被屢次的偷襲之后,終于帶著怒火趕來,架起一整排機槍,突突突橫掃一片,在打死打傷好幾個真正的高來高去高手之后,這座監獄終于安靜了下來。
楚天吃著這碗飯,博了個近水樓臺,自然也不會毫無所獲,相反,他的收獲還挺大,在這些高手們真正的被重傷不起之后,第一個趕到的絕對是他,且這些高手總是會在接下來的時間內莫名其妙的不治而亡,
這也讓不少關注這件事的高層大佬們暗暗失望。
他們是想著留幾個活口好好審問審問來著,干嘛非得針對監獄?但遇到現在這種情況,還審問個雞兒?
楚天掙了個盆滿缽滿,自然日子也就過的特別的舒心,平時和老張頭逗個嘴什么的,贏了歸他請客,輸了歸他買單,沒幾個月下來,整個監獄上下都對他贊嘆有佳,人送綽號:多寶如意。
簡而言之,人家是罵他傻,當他是這整座監獄里的散財童子。
“呵呵。”
楚天除了尷尬而又不是禮貌的微笑,還能干啥?
自然是通通視而不見,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?
他有他的理由,至少這幾個月下來,這整座監獄早已經對他毫不設防,不但可以自由初入,甚至他要是起了歹意啥的,大可以帶幾包炸藥,直接將這整座監獄崩到天上去。
只是,有必要嗎?
“呵呵。”
楚天笑而不語。
“楚哥兒來了呀,又給老張頭帶的早餐?”
旁邊大道上不時有人開車路過,同樣都是趕去監獄接班的獄警,見到楚天這般故意磨磨蹭蹭的樣子,無一不是把頭伸出窗外,發出一聲聲善意的取笑。
“要我說呀,楚哥兒你干脆向老張頭攤牌算了,不帶這么欺負新人的,要不就找他要錢,一次收他個十塊八塊的,看他心疼不心疼,以后還敢不敢讓你給他帶飯。”
“哈哈哈哈,鐘,這注意不錯。”
見楚天笑而不語,一幫看熱鬧的家伙不嫌事大,有人忍不住出起了主意,頓時,引得好一片贊嘆之聲,以及哄堂大笑。
“程扒皮,你也好意思取消老子?信不信我把你半年前收受人家犯人家屬一整箱火腿的事情告訴所長?還有你,還有你們........”
隔著老遠,便聽到這邊居然有人敢慫恿楚天找他要錢,老張頭怒了,大吼一聲,嚇得所有人抱頭鼠竄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