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得有位偉大的哲學家說過,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爭斗,人的思想不可能永遠統一,那樣,人類世界就會失去色彩。
別看著闕山衛爛到了根子上,也別看著闕山衛逃跑兵士十之七八。
可終究,它是一衛,是大明朝在編的軍隊。
光是這些,就足夠了。
而今,黃慎突然進來想要分杯羹,自然有人不會答應。
這些天里頭,黃慎可不是吃吃喝喝玩玩,而是派人去打聽了關于闕山衛的小道消息。
小道消息可能不準,但要記住,空穴不來風。
不然,今日黃慎何以準備齊全。
魯均文瞪大眼睛,瞧著黃慎,似乎要殺人。
黃慎來到魯均文身前,低聲道:“有人不服盡可以來找我,我黃慎都接著便是,不過,我這才剛來了半天時間,你就接到消息急急忙忙趕來了,是不是有些太著急了?”
魯均文掙扎不脫。
“哼,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。”
“別否認,因為我壓根不會問你聽命于誰,和我沒關系,我只是想要借你口告訴外面的人。”
黃慎聲音大了起來。
“從今日起,闕山衛,歸我黃慎管轄了,插手進來的,盡早退出去,不然,走著瞧。”
剛,真是剛。
這是老黑初見黃慎時候的印象,今日,這種感覺仍舊沒有變。
這就對了,管他是誰呢,直接硬剛就是了,剛死了對手,那就勝了,剛死了自己,別怨別人。
聿聿~~
此時,營門外卻又響起一陣馬蹄聲。
呼啦啦。
闕山衛今日真是熱鬧,又來了一批人馬。
等到來人下馬,正巧看到了整個闕山衛的景象。
“張開,這就是闕山衛?”一名錦衣年輕人皺眉問道。
身穿軍服是張開抱拳道:“嚴經歷,這……屬下不知為何會變成這般模樣,不過,這里確實是闕山衛。”
錦衣年輕人走進場中,看到了最為顯眼的黃慎一行人。
“魯均……魯百戶,你這是?”張開欲要張口詢問。
魯均文大喊道:“張開,張百戶,你來的正好,此人說是我闕山衛的都事大人,卻濫殺我闕山衛兵士,快快帶人將其正法。”
張開雖說與魯均文關系好,可也不會在這種事上犯糊涂。
“黃慎,黃都事?”張開問。
黃慎點頭承認。
“那就沒錯了,黃都事,這……都是?”張開指著滿地是傷員。
黃慎哈哈一笑,說:“這不,今日本都事剛來上任,就有人想要歡迎一下,只不過方式太特殊,就造成了這樣的結果,是吧,魯百戶?”
最后,黃慎又將問題丟給了魯均文,這種事情,可以做,卻不能承認。
張開算是聽出些味道來了。
“奧,原來是這樣,黃都事,這位是來自北平城的經歷大人,也是今日前來闕山衛到任,與都事大人相輔。”
張開不想在這種問題上糾結,這里是軍營,見見血是常事。
黃慎看向錦衣年輕人。
既然是闕山衛的經歷,那就是矮了黃慎一級,是屬下,這話,就不該黃慎先開口。
豈料,那錦衣年輕人也并未先開口,而是意味深長的看著黃慎。
糟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