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兄,請。”
吳波對著宋燾請道。
宋燾點頭,回頭又請蘇陽,如此四個人方才往房內走去,這走入房中,就看到了這里院里面跪著二三十個女子,鶯鶯燕燕,花枝招展,一個個衣裳皆有一些小小破損,跪在地上是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,看著吳波進來之后,這些女的目光看向吳波,個個雙眼通紅,人人畏懼有加。
宋燾看到了這些女子之后,登時怒了起來,伸手就扯吳波衣領,喝道:“好啊吳波,我本以為你有什么高就,方才置辦了如此家業,沒想到你原來是做這種勾當,怪不得你能發財呢!”
這院內跪著二三十個女子,個個青春靚麗,花枝招展,人人又對吳波如此畏懼,此情此景,讓宋燾一下子認為吳波是在做窯子生意,頓時怒不可遏,罵他自甘墮落,自毀功名。
“宋兄息怒,宋兄息怒。”
吳波連忙安撫宋燾,笑道:“宋兄莫要誤會,她們可并非是青樓女子,而是兄弟我的妾室。”
“……”
宋燾瞬間啞口無言,回頭再看院中,那些鶯燕女子對著宋燾皆是點頭。
二三十個妾室,皆是青春靚麗,看起來個個貌美。
宋燾松開了吳波的衣領,連忙對吳波道歉,說道:“是兄弟孟浪了。”
“沒事。”
吳波拍拍衣領,不以為意,回頭對著地上跪著的女子喝道:“都給我考慮清楚!”這才帶著宋燾,蘇陽,上官香兒進入到了房間里面。
宅院的房間里面雅潔明凈,陳設皆極精美,吳波請宋燾,蘇陽,上官香兒坐下來之后,便有侍女上前端上茶水,這茶水端過之后,看著吳波也是唯唯諾諾,得到吳波準許,方才往外面走去,到了門外明顯大松口氣。
“吳兄。”
宋燾忍不住問道:“這外面的這些女子既然是你的妾室,為何都要跪在院中,可是有什么惡了你的地方?”
進入到了院落之中,宋燾產生了許多的疑問,現在位于房中,左右也沒有什么外人,宋燾先問此句釋疑。
吳波聞言搖頭,長嘆一聲,也沒有避諱,嘆道:“小弟不才,有嫪毐之目,平生未曾有一快意,現在發了家,娶了這么多的妾室,也沒有一個能暢我心者,一個個自稱女兒身嬌體柔,不堪征伐,家中有三十二個妾室,今夜居然無一應戰之人,著實可怒!”
嫪毐之目,指的并非是嫪毐的眼睛。
宋燾聞聽此言,又是一呆,自覺心靈受到了傷害。
“你腰間裹帶著的棉布。”
宋燾看向吳波的腰間。
“護外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