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瑞云”看了一眼陳大夫,她并非真的瑞云,而是花樓鴇母,在這一行做了多年,早已經沒臉沒皮,縱是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問到了這等私密事情,卻也毫不臉紅,大大方方的就將昨夜的事情說了出來。
“王孫和妾身進入洞房之后,便迫不及待的和妾身扭在了一起……”
“瑞云”把昨天夜里的事情給他們說來,只是這里面的詳細內容被她顛倒,這鴇母已經四五十歲,年老色衰,而王孫對她來說,就是一個小鮮肉,何況這王孫出身高貴,兩個人湊在一起,鴇母豈能放過王孫,因此等到了晚上的時候,可謂是將王孫吃的一點不剩,而后才有了這馬上風。
“瞧見王孫不對,妾身便立時用了錐子刺了王孫長強,人中穴道,口口傳氣,并高呼引人,這才讓他們及時趕來,沒有釀成大禍。”
說起這些,“瑞云”哭哭啼啼的。
陳大夫聽到了瑞云的辯解,自覺有異,問道:“你一個閨閣女子,為何會知道如何處置馬上風?”
“這……”
“瑞云”聽言,立刻就說道:“這是出閣時候,鴇母教我的。”
陳大夫這才點頭,伸手掐捏,說道:“如此說來,你倒是處理妥當。”
“瑞云”一言不發,默立一旁。
“大夫,王孫可有救?”
侍衛問陳大夫道。
“自然有救!”
陳大夫一捋胡須,說道:“只是要配置這藥丸,我需要一間靜室。”
“這當然了!”
侍衛一聽只要一間靜室,立刻就要給陳大夫安排下去。
“不必了!”
布簾掀開,在里面的司馬大夫走了出來,看著侍衛們說道:“王孫的病癥起源,應該是昨夜和瑞云姑娘在一起時,被逼受迫,被瑞云姑娘緊緊纏在一起,傷到了脖頸脈搏,這等病癥應該散淤而不是一味的堵,你們在給他吃了藥物之后,反倒是讓他的病癥越來越重,縱然是暫時吊住了性命,也不過幾天的活頭。”
司馬大夫在金陵城學的是蘇陽傳下里的醫術,在這方面自有見解,在里面觀察之后,就已經得出病癥起因。
這般一說,讓“瑞云”縮著腦袋,昨夜她確實是勾著王孫的脖子,勾了沒一會兒,王孫就要咽氣了,嚇得她連連搭救,今天說起來也是避重就輕,沒想到被這個司馬大夫給一口戳破了。
“什么?”
侍衛聽言,怒視“瑞云”,王孫若是出了好歹,他們這些人沒有一個能夠逃脫處置,而此時知道王孫的病癥全因瑞云“操作不當”,就讓他們萬分惱火,看著瑞云,只欲將瑞云就此殺了。
“瑞云”連忙低頭,向著蘇陽的方向靠近幾步。
“大夫,你看應該如何搭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