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銘想想道理是這個道理。
早說晚說似乎區別不大,
即使知道那些老兵在傳授經驗,以他的性子,十有**會不屑一顧。
說白了。
考核的內容年年都不同,
最終能不能通過,終究還是看實力。
所以驚詫過后,
這家伙竟然立馬又躺下來,翹著二郎腿,赫然一副地主家的傻兒子,整天想著跟哪個小丫鬟玩親嘴嘴游戲的小模樣。
王一然看在眼里,
心里都在滴血。
好大的一頂黑鍋給遠在千里之外的廖教授砸過去。
老頭子你真算是瞎了眼了,
才會讓她跟著這么個混蛋來參加什么破訓練。
沒給人訓死,
遲早要被這家伙給活活氣死。
“你真打算參加這次考核?想清楚了?”
見他絲毫不為所動。
王一然也有些確定這一次鼓動林銘去參加考核到底是對是錯。
畢竟機會只有三次,
林銘這半年的表現雖然一天比一天好,但是這個家伙向來就不按常理出牌。
如果真喪失了這么一次機會,后面兩次的壓力可就要增加不少。
說不定連帶著她跟何小武也要在這個破地方多待兩年的時間。
“這有什么沒想清楚的,不就是參加一次考核,對了,何小武也報名了,咱們三個人一起來的,總不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里。”
王一然有些摸不到頭腦。
側目朝林銘瞥了一眼。
然后問道: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我幫你也交了一份申請表!”
……
“你說林銘這小子會不會被王一然給活活打死?”
“我看不大會!這小子滑不溜秋的,頂多多一只熊貓眼。”
走廊外,
聽到屋子里林銘哭鬼狼嚎的聲音。
何小武跟身側的隊友閑聊起來,眼神不住地往宿舍的方向飄。
似乎對這種潑辣媳婦教訓傻男人的情形已經司空見慣,見怪不怪。
不過何小武腦子里卻清楚得很。
王一然想把林銘那混蛋活活打死!!!
不管別人信不信,反正他不信。
就是整個營地里的人全都死光了,這家伙肯定也會活到最后。
論起臉皮厚和無恥的程度,別說一個王一然,就是十個估計也頂不上那小子一個人。
結果也顯而易見。
推開門。
見林銘一臉輕松地走出來,
兩人抬眼看了一眼就不再說話。
該吃吃,
該喝喝,
面前一大盆水煮肉片三兩下的功夫就只剩下一點湯水。
林銘也不客氣,
端起盆子呼嚕兩聲就喝了個精光。
完了舔了舔嘴唇。
“小武哥,洗筷子水我反正是喝了,但是你晚上說的夢話我也聽見了,回頭咱們好好算算。”
“算什么?”
何小武一臉的魔怔。
“算算你晚上做夢的時候到底喊了多少次你想打死任黑……”
話沒說完。
何小武已經死死地捂住林銘的嘴巴。
盯著站在邊上的任平,臉上訕訕笑起來。
“那個任教官,你別聽他胡說!”
“是嗎?他說了什么?”
任平臉上很平靜。
但是一轉身,
狂風暴雨已經傾盆而下。
“今天的休息取消,所有人,30公里越野跑,現在開始!”
身后頓時一片哀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