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話我已經憋在心里十多天了,我這些天也一直偷偷觀察秦大猛,我覺得他有事瞞著我們。”張海軍聽到二師弟朱杰如是說,索性敞開心扉。
“我怎么沒覺得?”二師弟朱杰好奇的看著張海軍。
“朱杰老弟,秦大猛脖子上的傷和腿上的傷都是近距離刺殺,我當過兵,比較心細,我能看得出來,他這傷應該不是追殺我們的那些人導致,我懷疑是李平安把他打傷的。”張海軍的話無異于平地驚雷,這讓經驗并不充足的二師弟朱杰,滿臉不可置信。
“張哥,這不可能吧。”二師弟朱杰小聲說道。
“來,我現在背對著你,你用手當做匕首,攻擊我腰部,放心吧,我不會傷你的。”張海軍從地上拿起一把作戰匕首隨意的插到腰間,然后背對著二師弟朱杰。
朱杰半信半疑,不過他還是想見識一下張海軍要表達的是什么意思,等張海軍話音落地之后,他右拳攥緊,當做持了一把匕首,然后往張海軍腰間猛力攻擊。
張海軍佯裝吃痛倒地,二師弟朱杰以為自己下手過重了,連忙走過去,想拉一把,沒曾想,張海軍快速從腰間拔出匕首,直刺朱杰脖頸。
朱杰反應倒也靈敏,當即后仰,匕首貼著他的脖頸劃過,寒光一閃,讓他忍不住后怕,只見張海軍猛力一滾,一刀刺向朱杰的右腿大動脈。
這若是完全刺中,恐怕朱杰根本來不及救治,就會失血過多而亡,他本能的往后撤步,總算躲過了張海軍的奮力一擊。
張海軍此刻匕首掉落,躺在地上一動不動。
“張哥,你怎么了?”二師弟朱杰看到張海軍仰面倒地,眼角還掛著一絲淚漬,連忙關心道。
拉木托森林之中,他和秦大猛遇到了李平安,由于熊組的追擊,不得已,他們要分開行動,按正常的搭檔配合,他和秦大猛應該是一組,李平安繼續帶著血玫瑰譚舞往外突圍,但秦大猛執意要和李平安去阻擊敵人。
李平安似乎對于那些追殺的人并無好感,自告奮勇的和秦大猛一塊阻擊來人的追殺,他從張海軍手上很不客氣的拿走了m4a.1步槍,并向他要了一把匕首防身。
張海軍是部隊出身,他對于同為軍人的李平安也有莫名的好感,當初秦大猛和李平安兩人負責牽引殺手,他在李平安的囑托下帶著那名女子往森林外撤,當然張海軍帶的女子也就是血玫瑰譚舞,而二師弟朱杰隱藏起來負責狙擊策應。
張海軍想到這里,臉色蒼白,念叨道:“是了,應該是這樣的,只不過應該不是匕首刺傷,李平安是腰部中槍,呵呵。”
“張哥,什么腰部中槍。”朱杰越來越不理解。
“朱杰,你這警察也不知道怎么當的,跟林威相比,真是差太多了,你相信戰友是沒錯,但也要知道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你的戰友,你呀,還是經驗不足,算了,如果你愿意等秦大猛就等,但我希望你相信我的直覺,跟我走,去找林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