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眾四五十歲的老頭圍在水桶旁,饞著口水看得眼珠欲爆。
殷立被老金薅著,走脫不掉,就像被人施了暴,難受之極。
事實上,廚娘泡在桶里,水漫過了胸膛,他們啥也看不見。
不過,他們要的就這種近距離、若隱若現的視覺感。
大家伙就這么看著,臉上表情一個比一個淫賊。可能是老金嘴巴大,口水流得多,那口水順著下巴滴進了浴桶里,嘀聲濺起一點水花。然而,就在水花揚起的一瞬間,廚娘突然揚手澆水,那些水撒在眾人身上,其形立時暴露出來。
廚娘大怒:“一群老不死的王八蛋,又來偷看老娘洗澡!”
老金噗噗怪笑,扯下殷立背后符紙,將其往浴桶邊一推。
然后,閃電般的薅起浴桶旁的內褲,同眾人撒腿逃了去。
與此同時,殷立這頭被推,一頭栽進了水桶里去了。
廚娘擰著他的后頸一把提起:“嘿呀,原來是你。”
殷立慌忙擺手:“不不不,我是被人騙來的,我沒想偷看你。”
廚娘眼珠子瞪了瞪:“你是說,我不漂亮,不值得你偷看嗎!”
殷立抹了把濕臉,干笑道:“你還行,挺好看,挺好看的。”
廚娘噗吱一笑,又瞪眼珠子:“這么說,你還是想偷看我喏。我說殷立啊,你小小年紀偏不學好,我這年紀都能做你娘了,你也敢來偷看我洗澡,你這心長歪了,知道不?好吧,既然來了,那就賞你一頓好打。”
話罷,噼里啪啦的只見爪影,亂抓亂撈。
……
老金、高干、劉肥等人逃出來后,蹲在棧道邊噗噗發笑。
他們料到殷立必有一頓好打,蹲守在這里準備看看笑話。
哪知,殷立開門出來時,面色如常,并無挨打的痕跡。
老金朝殷立打量著,奇問:“她沒用烹勺子打你嗎?”
殷立聳聳肩,吊兒郎當說道:“她打不了我的,我從家里出來時,帶了兩瓶腐香尸毒,她剛要打我,我就把毒粉往她身上一倒,她中毒暈過去了。”
老金眼睛一亮,喜道:“她真暈過去了嗎!”
殷立笑道:“不信,你自個兒進屋瞧瞧去。”
老金跟那幾個老色鬼猛搓雙掌,色相立現。
緊接著你推我擠,唯恐落后似的沖進屋去。
這時,高干和劉肥走近前來,高干問:“廚娘當真暈了?”
殷立沒有搭腔,只是把身子轉了轉,露出后背給他們看。
原來后背的衣服全給廚娘撕爛了,背心全是廚娘的爪印。
高干明白過來,笑道:“哦,原來你騙他們。”
殷立沖他翻了個白眼,沒好氣說道:“哼,我就說嘛,玄霜宗就沒一個正常人,都他媽的是瘋子!我沒想到你們倆居然跟他們一起合起伙來騙我。”
劉肥干笑道:“他們逼的,我們也是身不由己。”
說話間,只聽屋子里乒乓作響,想是打起來了。
隔一會兒,老金和那幾個老色鬼灰頭灰臉逃出。
“好小子,沒想到哥幾個被你給坑了。”老金戳了戳殷立的額頭,摸了摸臉上淤青,哎喲哎喲兩聲,跟那幾個老色鬼腳底抹油逃去無蹤了。
劉肥和高干看見他們頭上各頂著一個大血包,衣服全給廚娘撕得稀爛稀爛,忍不住哈哈大笑。殷立看見他們這樣,心里也挺解氣,同時不由一驚,暗道:“看來,廚娘對我還算手下留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