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看清楚門口站著典星月,不由大驚大喜。
“星月小姐,你你,你怎么來了!”
“淫賊,吃我一劍!”典星月拔出袖里劍,刺將過去。
那初醒過來的兩名女子見狀,尖聲慘叫,躲去了一旁。
趙夕指也吃了一驚,伸手夾住劍身:“小姐為何殺我?”
“你夜里潛入我家,干那禍害女人的勾當,我殺你不應該么!”典星月不由分說,催運功力撩開他那夾劍之手,而后把劍橫削,滋聲響作,將趙夕指的胸衣劃破了。
趙夕指暴退五步,揚手打住:“慢著,好歹容我一辯。”
典星月遙劍怒指:“事實俱在,難道你還想狡辯不成!”
趙夕指連連晃手,苦聲道:“冤枉,冤枉吶,夜里我去你府上謝罪,完事后我就回府喝酒消遣,別說出府了,就是連這道門檻也沒邁出過,你要不信,可以問她們?”說完,往那兩名侍酒的女子指了指。
那倆女子惶恐的點了點頭,小聲應是。
典星月不肯相信:“那淫賊逃到這里就不見了,不是你還能是誰。”
“哼,誰他媽嫁禍我!”
趙夕指怒拍桌面,氣極大喘,轉而端正臉色,接著又道:“星月小姐,我趙室承繼血脈天賦,貪愛女色,那是天性,可卻干不出那無恥的勾當。沒錯,我品行不正,但我從來沒有遮掩過,星月小姐出塵脫俗,我確實仰慕得很,但我仰慕也仰慕得光明正大,絕不做那禍害人的混蛋事。”
典星月聽他言辭鑿鑿,一時真假難辨了。
于是半信半疑問道:“不是你,那是誰?”
趙夕指道:“想找那淫賊,我有辦法。”
典星月問:“你有辦法么?什么辦法?”
趙夕指難得正經一回,咬動拇指想了想。
然后走到典星月身邊,拿鼻子使勁的聞。
典星月大感羞恥,退步躲閃:“你聞我做什么!”
趙夕指正經不到兩分鐘,又嬉皮笑臉起來,撈撈頭笑道:“你別緊張,我對你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邪念,我聞你是想幫你呢。呵呵,不瞞你說,我承繼天賦,這個……這個嘛……,總之我天生對女人敏感,尤其我這鼻子能聞女人身上所有味道。你剛說那狗東西侵犯你了,想必你身上留有他的味道,我聞一聞,就能找到他了。”
典星月聽著他的話,只覺淫語貫耳,好生難聽。
尤其聽到“侵犯你了”四個字,更覺名節受損。
于是惱道:“你別胡說,犯的又……又不是我。”
趙夕指奇問:“不是你么,那會是誰?”
典星月稍稍息怒,不答反問:“你當真可以幫我抓到那賊?”
趙夕指拍拍胸口:“當然,只要讓我聞好氣味,準能找到。”
典星月暗咬口腔,心里糾結起來,眼前之人縱然不是糟蹋女人的淫賊,卻也是個人人皆知的好色之徒,請他幫忙,似乎不太合適。可是,今晚那賊無比猖狂,若不想方設法擒拿,恐會助長賊心,那么往后怕是夜夜都不得安寧了。
如此左思右想,糾結來又糾結去。
最后蹙眉泄氣,自我妥協,嘆道。
“哎,那好吧,你跟我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