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刻,整個內艙充斥著貪虐和原始的**。
魏大熏料定局勢已控,可以大膽的為所欲為。
他猴急的脫了褲子,就去掀那香噴噴的被子。
然而,就在這時,床上之人突然翻身而起。
魏大熏還沒反應過來,就讓這人掐了脖子。
他定睛一看,掐他脖子的不是別個,卻是送嫁將軍司徒浪仁。
這一下可把他嚇傻了,剛起的色心瞬間沒了:“是……是你!”
司徒浪仁哼哼冷笑:“你企圖玷污公主的清白,好大的膽子!”
其實,以魏大熏的修為,擺在明面上實打實的打,未必被擒。
只可惜,色心蒙了眼,這一刻他脖子要害被其鎖拿,就如同小雞落入了老鷹爪下,沒了一絲抵抗的能力。他只覺頸骨快被掐斷了,呼吸困難,于是厚著臉皮求饒:“司徒將軍,有事……有事好說,你別動手啊。”
司徒浪仁沒說話,將魏大熏擰出甲板。
然后喝令:“把魏國太給本將押來!”
話落,幾個士兵押著魏國太從隱蔽處走了出來。
原來船上昏迷者只占半數,另外一半全是裝的。
司徒浪仁令人拿來龍須繩,將魏大熏母子捆了,隨后執槍怒指魏大熏,逼問:“聽聞令母染病,本將好意收容,你不知感恩,反要干下這等齷齪的事情。哼,快說,為什么侵害長公主,今天你若不說出個明白,本將立時就將你砍了!”
這時,殷立站在暗處,瞧著這一幕,那是相當的解恨。
他在心里喊道:“刺啊,往他喉嚨刺下去!”
……
魏大熏母子都五花大綁的被捆成了粽子。
兩人望天望雪,像斗敗的公雞盡顯頹喪。
她們知道送嫁官船如同天子之駕,而所謀之事一旦敗露,那就是忤逆犯上的大罪。所以此刻,司徒浪仁的逼問絕非恐嚇,依照罪行,說不準他真會下手殺人。
眼前司徒浪仁執槍指著兒子,魏國太往前一撲,擋在兒子身前。
“老婦說了就是,別傷我兒!”
司徒浪仁收起長槍,稍斂殺氣。
“好,那你說來我聽!”
魏國太說道:“沒錯,我兒是犯了忤逆之罪,可這歸根結底都是長公主出嫁燕國惹出來的禍,我魏國和燕國勢力相當、功勛相等,天子和太后何以厚此薄彼,要將長公主嫁去燕國,我等不服,這才出此下策。將軍若要治罪,殺了老婦便可,這都是老婦一手策劃,我兒是受我唆擺,你莫要殺他。”
“天子之詔也敢違逆,真該殺!”
司徒浪仁把長槍在地面上杵了杵。
接著又道:“不過我不殺你們。”
他令士兵把魏大熏母子押回船艙,好好看守。
之后,從兵艙里迎回公主,細心安撫了一番。
最后,繞到宋大中的歇處,敲開艙門,拱手下拜:“宋兄弟昨晚窺視魏室母子陰謀,據實來告,本將還沒好好謝過,現在魏室母子已擒,特來拜謝。”
宋大中伸手將他托起:“不不,你不該謝我。”
司徒浪仁疑惑著問:“宋兄弟這話是何意啊?”
宋大中迎他進艙,指向坐在艙內喝酒的殷立。
“這位是南陽侯世子殷立,他跟我一樣,也是奉命前往宋國調查佛陀傳教一事,只不過我在明,他在暗,昨晚也虧得有他,否則后果不堪設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