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干道:“嗯,高某可以倒背如流。”
孟遂拽他:“走走走,跟我回家去。”
殷立、廣寒等人面面相覷,什么情況?
劉肥趕緊上前阻攔:“喂喂喂,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像什么話。咱們寫了十八個字,總共一萬八千金,你趕快兌現,我們拿了錢還要去酒樓吃飯呢。”
孟遂問高干:“怎么,這位是你的朋友嗎?”
高干環指殷立等人:“她們都是高某同窗。”
孟遂摟住高干:“很好,蒙某設宴,你們都隨我回府去。”
面對超乎尋常的熱情,高干臉上痙攣,禁不住只打冷戰。
殷立、廣寒、廚娘、劉肥眼珠欲爆,嘿,咋還摟上了呢?
人群里的月池本來不想吱聲,可老爹的興奮和熱情太過火了,他只差給高干一個公主抱了。月池實在看不過不下去,她喊:“爹,快把錢給人家,放人家走。”
殷立驚了一下,只覺好笑:“啥情況啊,他是你爹!”
月池輕咬嘴唇:“他……他沒別的意思,就是熱情。”
孟遂把一張要老不老、要嫩不嫩的臉湊到她們倆跟前:“說什么呢?原來你們認識呀,認識就更好了。不多說了,高先生答對了我的題,你們得隨我回府,我好拿錢兌現,然后呢再擺桌酒宴請你們喝酒,各位沒異議吧?”
月池在殷立耳邊悄道:“隨他吧,不然他沒完沒了。”
殷立點頭:“盛情難卻,還能說什么呢,那就去吧。”
回府后,孟遂取出一張一萬八千金的存票遞給高干。
然后,吩咐廚子備酒備菜,吩咐月池招呼大家喝茶。
而他自己呢,則拽走高干,說是到書房交流文章。話雖這么說,可孟遂的熱乎勁就好比青樓里賞花,看高干的眼神都發綠光。殷立等人暗暗的替高干捏汗,希望他好自珍重。
殷立發現,月池家看不見母的,下人全是公的。
對于皇親貴胄來說,這樣的家庭配置實在詭異。
茶過三巡,殷立問月池:“怎么不見你娘呢?”
月池道:“我娘進宮去了吧,她經常不在家。”
殷立道:“哦——,原來如此,難怪難怪啦。”
月池道:“難怪什么?你這話有什么深意吧?”
殷立道:“我剛在想呀,到底誰才是你爹呢?”
月池噗吱笑聲:“說什么哩,我爹在書房呢。”
隔一會兒酒菜備好,月池叫孟遂出來陪客。孟遂還真是我行我素慣了,他說他和高干行文正緊,不想吃飯,叫月池自己陪客。一席飯吃完,孟遂和高干依在書房,時不時聽到兩人大笑之聲。
殷立幾人不等他了,吃完抹汗拍拍屁股要走。
月池問:“再坐會兒,你們不等高先生了嗎?”
殷立道:“讓他在你家待著吧,我們去找二教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