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鍵是,那四個不男不女的玩意兒坐在酒桌邊,充當姑娘不停的給他們斟酒夾菜,可以說是時時刻刻惡心著他們。趙夕指和老金四人雞皮疙瘩落了一地,他們咬牙忍受,盡量不看那四個不男不女的玩意兒。
酒過三巡,老金道:“喝得差不多了,夠了吧殷立。”
賊九看了一眼身旁玩意兒,作嘔道:“該回軍營了。”
回軍營,哼哼,想得美!殷立捉弄人向來不會手軟。
他擺弄那四個不男不女的玩意兒所為何來,不就是氣他們擅自離開,故而想要好好整治他們嗎。他先利用四個玩意兒把趙夕指和老金身上的錢榨干,令他們在沙郡地界再也拿不出多余的錢逛窯子。然后,再慢慢的惡心他們,但叫他們半年之內見到青樓妓院就嘔吐,他才甘心哩。
于是笑笑:“不急,喝夠了,你們還要辦人事呢。”
趙夕指噴出一口酒水:“你說什么,還要辦人事!”
老金悄悄踢了趙夕指一腳:“我尿急,出去方便。”
趙夕指會意:“你一說,我也尿急了,一起去吧。”
兩人帶門出去,來到茅廁,見四下沒人,趙夕指問老金借故出來撒尿,究竟有什么事要說?老金壓低嗓門:“那小子拿著雞毛當令箭,咱們還不能駁他。要不,給他找個會撩人的姑娘,咱讓他也辦辦人事,好好整整他。到時候,咱們四個才好脫身。”
趙夕指伸出大拇指:“這法子高,就按你說的辦。”
老金支支吾吾:“只是這錢嘛……,你看……。”
趙夕指明白他的意思:“這錢我出,你先墊上,回帝都后還你。”
兩人撒完尿,找到老鴇子,老金有事相求,也不敢問她還錢了。老金兜里還剩下兩百金的存票,全給了老鴇子,要她找個會撩人的姑娘送到客房里來。老鴇子今天賺的錢足足抵得半年的收入,他怕老金和趙夕指問她還錢,索性賣個好答應了下來。
趙夕指和老金暗喜,屁顛屁顛的回到客房繼續喝酒。
兩人頗為興奮,恨不能大聲說,有好戲要上演了。
隔一會兒,老鴇子帶進來一個蒙著面紗的美嬌娘。
那老鴇子吩咐那女子伺候好殷立,然后帶門走了。
殷立回頭喊:“老鴇子,我不要姑娘了,帶走!”
然而他話聲剛落,老鴇子沒叫進去,卻把手抱琵琶的蒙面女子說哭了。那女子抽噎著杵在殷立身旁,她一手抱著琵琶,一手沾淚:“公子,媽咪要奴家服侍您,您如果趕奴家走的話,那奴家……奴家又要餓幾天肚子了。”
說時,也不知道是不是餓了,身子一軟,就倒在了殷立懷里。
趙夕指、老金、老楊頭、賊九捧起嘴巴,一個勁的噗噗發笑。
“笑個屁啊,這事八成是你們搗的鬼。”殷立環掃趙夕指四人,沒好氣的說道。與此同時,他高舉雙手,不愿碰那姑娘:“姑娘,裝暈這招不新鮮,趕緊起來。”
“奴家沒有裝暈,奴家三天沒進食了,沒有力氣,所以……。”
那姑娘虛弱的站起身子,說話聲好似夜鶯凄切,聽來讓人心疼。
這時,不知何故,姑娘臉上的面紗忽然脫落了下來。眾人不自覺的投目細看,均都傻眼了。在那姑娘緩緩抬頭之際,殷立和趙夕指更是不約而同的驚呼起來:“什么,妙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