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臭流氓,你女朋友怎么樣了?到底怎么回事?怎么會想不開割腕自殺呢?是不是你在外面風流快活惹她生氣了?”
一邊從走廊上走出來,秦柔一邊問紀學鋒。
語氣很平緩,但是接連幾個問題拋給紀學鋒,讓紀學鋒心里添堵。
你是十萬個為什么嗎?哪來那么多問題!
“她不是我女朋友!”
紀學鋒一張認真的臉,嚴肅地回答。
這是從覃琳割腕自殺,到120救護車將她送進醫院搶救,并且到安排住院以來,紀學鋒第一次否認他不是覃琳男朋友。
他的回答,著實讓秦柔驚訝得目瞪口呆,她停下了腳步,緩緩地轉過身,美眸快速眨巴著。
這個一百八十度轉變的否定,讓她有些接受不了。
“別逗了,你不是她男朋友,怎么那么著急她呢?你該不會是玩膩她了,想甩掉她,耍流氓啊?臭流氓!”
秦柔腦回路差點短路,足足怔住了三十秒,才憋出這么一句話。
“哎哎,秦柔,秦大美女,秦護士小姐姐,拜托,我有名字,叫紀學鋒,別老臭流氓、臭流氓的,像我這么單純得跟蒸餾水一樣的男人,這個世界上,已經快絕跡了……”
“噗!”
秦柔忍俊不禁,噗嗤笑了出來,“就你?還單純?你知不知道,你臉上就寫著三個字:臭!流!氓!”
紀學鋒翻了個白眼,攤了攤手,聳了聳肩,一副無所謂的架勢,反正咸魚**絲慣了,“隨便你咯,你開心就好!”
秦柔忍住了笑,“你……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?”
紀學鋒雙眼目不轉睛地緊緊盯著秦柔的胸,咳咳,胸口上的工作牌,但那挺拔的山丘,幾乎是撐破護士制服,想要探出腦袋來呼吸新鮮空氣呢!
“臭流氓,瞅啥瞅,信不信,本姑娘將你的狗眼挖出來泡藥酒!”秦柔兇巴巴地嬌嗔道。
她和紀學鋒的對話,表面上是生硬的,但是,他們之間,那一層微妙的心理變化,卻是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情愫在升華。
越是斗嘴下去,越是讓人覺得,他們不是在拌嘴,而更像是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。
紀學鋒很享受這個過程,似乎被秦柔罵臭流氓,都是一種無上光榮的表揚。
臭流氓就臭流氓,意味著我想干點什么壞事,那是本能反應!
“護士小姐姐,你好兇(胸)哦,那么兇巴巴的,以后誰敢娶你,要跟你名字一樣,溫柔賢淑,安靜做個文雅的女子,不然,嫁不出去的!”紀學鋒用眼睛“侵犯”著秦柔曼妙動人的身段,雙眼緊緊盯著秦柔的胸。
秦柔瞪了他一眼,不屑地嘟噥一句:“要你管,哎,臭流氓,你還沒回答我,你那個女朋友割腕自殺……”
“拜托,都說了,她不是我女朋友,而是我租房的鄰居!”
“噗,你想笑死我啊,鄰家小妹?你好這一口?你相信這樣的童話故事?”
紀學鋒不得不說,秦柔的問題可真多,一個接一個,連珠炮一樣。
“我……我這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,助人為樂,不行嗎?”
“哈,你當我三歲小孩啊,以本姑娘的第六感判斷,你想泡她,對不對?”
還第六感,咋不杜蕾斯呢!
紀學鋒想反駁,可是,竟然無言以對,要說完全沒有想泡覃琳,那是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