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會又吐又暈了過去呢?
紀學鋒也來不及多想,抱著覃琳,將她吐在衣服上的污穢物稍許清理了一下,將她平躺在床上。
畢竟是男女有別,況且他和覃琳也還沒有進一步發展。
所以,他仍是保持一定的理智與距離,乘人之危,并非君子所為。
盡管紀學鋒也不以君子自居,但是,這是做人最起碼的道德底線。
他也不會以圣母標榜自己,打心眼里,他是喜歡覃琳,這么漂亮的姑娘,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,都會喜歡。
因此,對于這份喜歡,或許也僅僅是最淺層次的,是癡迷于覃琳的那一副姣好的皮囊,并沒有多少深入的了解。
喜歡一個人,始于顏值,陷于才華,忠于人品,癡于**,迷于聲音,醉于深情。
抑或,現如今,他對覃琳僅僅是因為顏值。
他取了覃琳的毛巾,燒了些熱水,將毛巾丟在熱水里,溫熱之后,取出毛巾,疊成長條形。
走到覃琳的床邊,用毛巾熱敷在她的額頭。
可能是覃琳太累了,加上之前割腕自殺,失血過多,身子還沒完全調理過來,尚未痊愈。
而覃琳也說了,要盡快去找工作,掙錢還債。
今天想必是她出去奔波,加之天氣悶熱,身體虛弱的她,勞累過度,于是,回到租房門外,吐了,然后還昏了過去。
紀學鋒無微不至地守候在覃琳的房間里,默默地坐在床沿邊,不時試探一下她會不會身子發燒什么的。
覃琳呵覃琳,真不知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?
之前,我們隔壁鄰居住了這么久,從未有任何交集,偏偏我得到了心靈雞湯系統,我們的故事就接二連三地開始了……
紀學鋒最喜歡看著安詳熟睡的以及梨渦淺笑的覃琳,安詳熟睡中的她,像一個孩子,讓人心生憐憫;笑起來的她,像凌寒獨自開的臘梅,令人癡醉。
此時,守護著覃琳,思緒也是萬千,腦海中又是浮現了在出租車上,出租車司機所說的。
“他們是百葉門的!”
出租車司機平淡地回答了紀學鋒他們的疑問。
“百葉門?是什么?搞門的公司?”江葉疑惑地追問。
“呵呵,當然不是,而是一個傳承已久的古老家族,其產業極其龐大,勢力更是政、商界都有他們的人,位居高官要職,行業精英領袖……”
紀學鋒咀嚼道:“百葉門!也就是說,那個戴著大金扳戒指的,是百葉門子孫?”
“百葉門是方氏祖先創立的,傳承至今,據說已經有幾百年了。堪稱與羅斯柴爾德家族不相上下。”
什么百葉門,紀學鋒倒是沒有聽過,至于羅斯柴爾德財閥家族,那可是舉世聞名,耳熟能詳。
要是百葉門真有羅斯柴爾德家族那么勢力龐大,怎么會一無所知呢?
他沒有追問出租車司機。
出租車司機感嘆地說:“可惜,在我們國內,富不過三代,是一個永遠無法打破的詛咒,即使百葉門傳承了N代,終究到了少主方旭這一代,怕是要毀了。”
“方旭?”
“就是剛才酒吧追出來,那個大光頭,他就是百葉門少主方旭。雖然傳言,他是百葉門方氏家族唯一的繼承人,但是,百葉門掌門方世宏并沒有要讓他繼承的意思……”
“師傅,你是如何知曉這些的?”紀學鋒聽起來,總有些懸乎,于是,打斷了出租車司機,追問道。
“哥們,咱們開出租車的,什么三教九流的人不遇到?這些關于百葉門的事啊,都是平時一些乘客閑談聽來的,包括認識那個百葉門少主方旭,都是一些乘客說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