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……怎么又是一個往懷里鉆呢?是不是下一步還要一個么么噠啊?
紀學鋒也很無奈啊,僵硬的身子,盡管這個時候,不該去想關于荷爾蒙、腎上腺素、雄性激素等體液分泌的事,關鍵是本能反應。
能克制得住理智,但是不能控制得了原始的**。
這么一個嬌滴滴、活色生香的妹子鉆進自己的懷里,要是完全沒有一丁點反應,要么是太監,要么是娘炮,那還算是男人么?
他仿佛聽見了自己心跳的聲音,不管怎么說,自己也是單身這么多年了。
春天到了,萬物復蘇,又該是到了交配的季節……
不過,人之所以稱之為人,是有自制力,有理智的高等動物,是理性與感**織的,在關鍵的時候,還是能夠通過下丘腦控制交感神經的。
他輕輕地抬起手,拍了拍覃琳的肩膀,溫聲安慰道:“沒事了,別怕,我在呢!”
覃琳啜泣著,一雙梨花帶雨的眼睛,凝視著紀學鋒,“學鋒,謝謝你,你總是在我最需要的時候,你陪在我身邊,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了!”
紀學鋒深舒一口氣,微微一笑,“謝什么呢,舉手之勞。對了,那誰,他怎么來了?”
“他叫田悅,是我的前男友,我真是眼瞎,沒有想到,他是這么齷齪的人。我已經這般田地了,他不幫我,棄我而去也就算了,竟然還……還想霸占我的身體……嚶嚶嗚嗚……”
說著、說著,覃琳又是哽咽起來。
紀學鋒最看不得女人哭,女人一哭,他心就碎了,凌亂的心,不知所措。
“別哭了,我保證,以后絕不讓他再欺負你!”他有些口不擇言地承諾著,“他是如何進來的呢?不是需要門禁卡之類的么?”
要說深市的城中村民建房,雖然不如高檔小區那樣,有保安、有崗亭值守,維持小區的治安問題。
但是,這些城中村民建房每一棟樓相對而言,也是封閉式的,但凡進入樓層,也是需要門禁卡。
當然,這種所謂的門禁卡,對于治安作用也是幾乎忽略不計的,反正這么多人住在一棟樓,誰也不認識誰,要是有歹人想進入樓層作案,只要別人打開門的時候,跟著進去,別人也不會懷疑。最多當做是本棟樓的租客。
不過,紀學鋒這樣問,不是沒有道理,因為就算田悅跟著別的人,通過了門禁這一關,但到了八樓,也是進不了覃琳的屋子才對,至少沒有鑰匙,他是進不來的。
“之前我給他配了鑰匙,有時,為了方便他來我這兒一起做飯吃飯……”
覃琳直言不諱,“和他分手后,我也一直在找工作,沒有時間換鎖,今天他不知發什么羊癲瘋,進來就想強暴我……”
原來如此!
紀學鋒算是明白了,這樣對覃琳來說,的確是太不安全了,“這樣不行,一會我去買鎖,給你把門鎖換了。”
他咸魚是咸魚,但是,論動手能力,像什么居家修理,什么電路、安裝水龍頭、拆裝門鎖、修電腦之類,那可是行家。
家里也備了不少的工具,什么扳手、螺絲刀、鐵絲鉗、羊角錘……但凡用得著的居家工具,紀學鋒都備有。
“學鋒,真是太謝謝你了!”
覃琳很是客氣地表示感謝。
紀學鋒笑呵呵,似乎兩人都意識到,他們的關系,還沒有發展到這么相互依偎,摟在懷里說話的地步。
紅著臉,稍許向后挪了挪身子,低垂下了頭。
“你還沒吃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