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陰暗的一面始終存在。
也不知道是市場決定了需求,還是需求滋生了市場。
這種供求關系,不增不減,不死不滅。
覃琳算是又一次清晰地認識了田悅,真不知當時,自己是瞎了眼,還是怎么了?
竟然會看上田悅這個社會的敗類,人類的渣滓!
幸好,分手了!
幸好,他被紀學鋒閹掉了!
幸好,并未和田悅發生關系……
一個男人經常去那種地方,誰知道,那些地方干凈不干凈。
多少家庭的悲劇,都是從男人管不住那根東西開始的,去了那種地方,最后染了病,從此,家庭妻離子散,家庭支離破碎……
毒瘤啊!
禍害著多少人!
“滾!”
覃琳冷冰冰地說道。
黑人男子看向紀學鋒,紀學鋒“唰”拔出了扎在黑人男子手掌中的匕首,一腳將黑人男子踢到門口。
黑人男子連滾帶爬,馬上消失在了房間視線范圍內。
“我……我竟然和這樣一個人渣,談了那么久的對象……”覃琳無聲地落淚,哽咽啜泣起來。
紀學鋒踱步走到床沿邊,默默地坐在了床沿上,略微遲疑,抬起了手,輕輕地拍了拍覃琳的肩頭。
“真是如同噩夢一樣,田悅竟然派人想要繼續害我!”
覃琳越說越是啜泣不停。
紀學鋒猶豫了一下,伸手將覃琳倚靠在自己的肩頭,微微嗟嘆一聲,安慰道:“琳琳,已經過去了,別想那么多了。有我在,我不會讓任何人,再傷害你一根毫毛!”
覃琳心中一暖,依偎在他的肩膀上,一種莫名的安全感,讓她感到無比的踏實。
“為這樣的人傷心難過,不值得!”
紀學鋒除了安慰,也沒有更好的辦法。
覃琳現如今,最缺的,一方面是錢,因為要還債,所以缺錢;另一方面是陪伴,自從她創業失敗,公司破產以來,恐怕所有的人,躲她像躲瘟神一樣,躲得遠遠的吧!
不會有人肯向她伸出援助之手,這就是人性。
當一個人落魄的時候,別指望他人會雪中送炭,只期待別落井下石就好。
自古以來,錦上添花的事,不勝枚舉,但是,雪中送炭,少之又少。
很多人,同富貴,容易;共患難,太難。
“學鋒,你怎么……突然出現了?你為什么也來了馬爾代夫?”朦朧的淚眼,疑惑的神情,淺淺的梨渦,迷人的臉龐,凝脂般的肌膚。
覃琳終于將話題轉移到了紀學鋒身上,他的突然出現,實在是讓人驚嘆。
本來她被黑人男子制服將要施暴的那一刻,她內心里是絕望的,掙扎是無謂的。
無論如何,也是難逃魔掌了。
可是,偏偏在最絕望的時候,紀學鋒出現了,又一次救下了她。
“湊巧吧,我也剛好到馬爾代夫出差……”紀學鋒只好編了一個理由。
“噗嗤!”覃琳笑了,梨花帶雨的笑,梨渦淺笑,最是迷人。
紀學鋒太喜歡覃琳的笑了,“琳琳,你笑起來,真好看!”
“學鋒,我是真覺得想笑啊,今晚要不是你及時出現,恐怕,我已經……那樣,我就真的活不下去了!”
覃琳笑是笑了,但很快,又顯得有些黯淡、沮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