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死的,閉上你的鳥嘴,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,滾!”
不僅闖入的十余人傻眼了,就連覃琳都不敢相信,這話是從紀學鋒嘴里說出來的。
單打獨斗,靠著一些技巧,對付那名黑人男子,他占了上風。
可是,現在要對付的,那可是有十余人,而且,每一個都是精強力壯,高大威猛,往那里一站,完全就像是一堵堵城墻。
而紀學鋒竟然口出狂言,給他們一個活命的機會?
他是來搞笑的么?
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,自身難保,還大放厥詞,給他們一個機會?
聽聽,這是人說的話嗎?
狂!
絕對的狂上了天際!
只是這些人實在太低估了紀學鋒的實力,任何一種狂妄的行為,必須是建立在吊炸天的實力基礎之上,否則,那樣的狂,就是嘴炮。
如果換作以前,紀學鋒僅僅是深市里,茫茫人海中,眾多咸魚里的其中之一,或許他會忌憚幾分這些尋事挑釁的人。
但今時不同往日,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獄無門你闖進來。
給你們活命的機會,若是不好好珍惜,機不可失,時不再來,一旦抉擇錯誤,連后悔的機會都沒有。
“哈,哈哈哈,小子哎,你腦子沒事吧?你當我們這么多人,是吃素的嗎?”為首西部牛仔服的黑人爆笑了起來,其余的人也都跟著哈哈大笑。
紀學鋒霍然站起身,陰沉的臉,微微嘆息一聲,“為什么總有人不知所謂,非要找死?”
“學鋒!”
覃琳一把抓著紀學鋒的手,紀學鋒回頭看去,她一臉的憂慮,夾雜著無限的恐懼。
紀學鋒何嘗不知道,她是在擔心自己,他將手輕輕地搭在她的手背上,露出淡然的笑容,胸有成竹地說:“放心,沒事,區區幾個痞子,奈何不了我。”
覃琳將信將疑,但眼下的局勢,她也清楚,要么紀學鋒力壓群痞,要么她被群(痞)P,就只有這兩種結局中的一種。
她真是不知倒什么霉運,好端端地出個差,會遇上這么一趟子事。
都是田悅搗鬼,這個混蛋!
“你們聽,有人在裝逼,兄弟幾個,還愣著干什么,給我揍他,往死里揍!”西部牛仔服的黑人一招手,命令身后的數名痞子,撲向紀學鋒。
紀學鋒擺開陣勢,將覃琳護在身后,隨著他的雙掌上下起伏,瞬間,掌心之間,縈繞著靈動的氣流,不一會兒,便幻化成為兩座塔形的氣旋。
當幾名痞子撲來之時,紀學鋒雙掌齊飛,掌力噴出,猶如萬馬奔騰,強勁的氣流,化作塔形的浮屠之力,強勢地沖出。
頓時,屋子內,仿佛波濤洶涌,澎湃的海浪,翻滾而起,將撲來的數名痞子吸住,那身影像是陷入了無盡的黑洞,被紀學鋒這兩股勁流容納其中。
群痞們驚呆了,這是怎么回事?畫風不對啊,怎么有點兒玄幻般的既視感?
西部牛仔服的黑人見狀,順手抓起旁邊的椅子,掄著椅子,朝著紀學鋒砸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