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城市打拼,說白了,就是打工!
作為一名打工者,單憑那微薄的工資,想要在城市買房安家,簡直是癡人說夢。
不斷飆升的房價,與每次都和官方公布的平均工資處于嚴重拖后腿的上班黨,即使打工一年,不吃不喝,連一個廁所都買不起。
這又談何住進城市?
即使身在城市,不過是住在廉價的出租房里,譬如找這樣的城中村民建出租房。
連所謂的小區房,都住不上,又如何能說,進得了城市。
所以,對于這樣一群人,完全就是回不去的故鄉,住不進的城市,邊緣化極度嚴重的群體。
漂泊在外的人,有時,又不得不安慰自己:吾心安處即故鄉。
“臭婊子,欠債那么久,你想干什么?還是不還?”剛一拐進巷道,一個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嚴重不符的聲音,傳來。
紀學鋒一雙犀利的眼神掃了過去,只見幾個穿著白色襯衫,西褲皮鞋,油光粉亮,看上去倒也是人模狗樣的。
但是從嘴里說出來的話,怎么比肛門拉出來的屎還臭呢!
而這幾個人攔住的,是讓紀學鋒心神為之一震的覃琳。
一看這架勢,毋庸置疑,只有兩個字:催債!
由于覃琳公司破產,欠下的債務,這些人就找到了覃琳,開始各種威逼恐嚇催債!
“聽著,今天你要是再還不了債,老子把你賣到窯子里!”其中一個方頭大耳的男人,長得肥壯,兇神惡煞的樣子。
覃琳很是委屈,尷尬地接連哀求:“豪哥,求求你,再寬限我幾天,我湊夠了錢,馬上還給你!”
“你拿什么還?要不然,這樣也行,你陪哥幾個睡一晚,你欠的債,一筆勾銷,怎么樣?”那位被覃琳稱呼“豪哥”的男人打量了幾眼覃琳,論姿色,覃琳絕對不差,他尋思著,對其余幾位男人使了使眼色。
其余幾名男人色瞇瞇地盯著覃琳,不斷地點頭!
誰知覃琳突然發飆,“郭豪,我欠債還錢,天經地義,但是,我請你不要再出言不遜,侮辱我人格,否則,你把我逼急了,大不了魚死網破,又怎么樣?”
“喲!覃琳,你他媽都這樣了,誰給你的勇氣在老子面前嗷嗷叫啊!”說著,那位郭豪上前,一把抓向覃琳的頭發,“你他媽的,打腫臉充什么胖子!”
“放開她!”
紀學鋒火冒三丈,一個箭步沖了過去,指著郭豪,厲聲喝道。
郭豪抓著覃琳的頭發并未松手,瞟了一眼紀學鋒,“你他媽的是誰啊?別自討沒趣,滾你媽的蛋!”
“蛋”字還沒說完,“啊”一聲殺豬般的慘叫,郭豪松開了手,雙手捂住了襠部,嗷嗷嚎叫起來。
只見紀學鋒將覃琳護在身后,關切地問道:“琳琳,沒事吧?有我在,別怕!”
郭豪做夢都沒有想到,紀學鋒一沖過來,二話不說,一腳直接踢向他命根子。
其余的幾個催債的人都傻眼了,看向郭豪。
郭豪捂住襠部,緩了一口氣,一招手,“你們還站著干什么,給老子弄死他!”
一句話,其余幾人掄起拳頭,撲向紀學鋒。
紀學鋒微皺眉頭,攥緊的拳頭,發出“嘎吱”的響聲,迎著沖過來的一人,一拳打在面門上。
那個人身子完全騰空而飛出,撞在鄰近的一棟樓墻壁上,又重重地滾落下來,一個狗啃屎撲在地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