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是沒經驗。我也不好意思張口就來,說許個發財,來個百萬千萬什么的。”
“就想著要不學點功夫,不說開山劈石,回頭給人徒手宰牛也能發個小財。”
衛蜚訕訕一笑說道。
“那你許對路子了,要真是那位,也曾掌殺伐,教你點凡間武藝不是問題。”
老道人頓時笑著說道。
“然后呢?”
老道人抓了一把瓜子嗑了起來,衛蜚覺得他大概是處于聽評書的狀態。
也是,如果不是親眼所見,衛蜚也覺得這事無比荒誕。
但老道人是他見過的,最有某種超凡氣質存在。
若不是前年洪災的時候,老道人下山的時候還崴了腳。
衛蜚恐怕到現在還對對方,懷有某種隱士高人劇情的想法。
不過老道人性格挺好,懂得也多,衛蜚閑著的時候也會找他嘮嘮嗑。
“然后,我就醒了……”
“我看了一下,香剛好燒完……”
衛蜚撓了撓頭,總覺得這事總有點玄乎。
“少看點小說,多學點東西。”
“你先去查查玄鳥究竟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你要是鬧明白了,心里就不慌了,也不會胡思亂想了。”
“這就是修行,沒那么多玄乎的。”
老道人聽了半天故事,也沒有取笑他。
只是笑了笑,如是說道。
隨后,老道人便離開了。
衛蜚掏出手機查了查,頓時覺得有些荒誕。
但之前的場景,與他尋常做夢的時候全然不同。
那種真切的、清晰的記憶,與尋常的夢境涇渭分明地隔離開來。
回到家中,衛蜚仍然覺得有些恍惚。
他壯著膽子,跑到里屋的牌位那里看了看,那木牌仍然完好無損地擺放在那里。
就好像之前發生的一切,真的只是一場幻夢。
衛蜚懷著某種微妙的心緒入睡了。
然后,他窺見了真實……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易春頗為好奇地看著底下這個凡物。
他之前進行過一次玄鳥的圖騰嘗試。
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玄鳥的圖騰祭祀就像是一種在限定群體內的公開信仰端口。
易春回應了一個凡物的呼喚。
只是,對方似乎沒有相關的經驗。
或者說,他可能并沒有想過通過這種方式能夠真的呼喚神明。
易春不需要信徒,可他需要靶點。
就像他之前通過綠皮作為靶點,將整個安諾德拉入夢境世界一般。
易春需要靶點,來使得自己在其他的位面也能獲得一定的夢境主宰者力量。
那些祭祀玄鳥的群體,就是很好的對象。
易春曾經進行過類似的嘗試。
不過那個時候,他只能簡單地傳遞一些法術。
現在,他能如同神祇一般,直接將自己的意識和力量傳遞過去。
只是,易春仍然忽略了一些事情:
他不再是曾經的凡物,現在掌握夢境主宰者力量的他。
只是存在、接觸,便會導致凡物的某種轉變。
而對方那宛如信仰儀式一般呼喚,使得這種聯系變得更為緊密。
因此,當對方陷入沉睡之后,他的靈魂不可避免地被吸引過來……
這讓易春產生了某些靈感。
“不必慌張。”
易春如是說道。
安諾德的山川與河流,都響起他溫和的低語。
“既然你渴望力量,便在刀劍的磨礪中去成就吧。”
下一瞬間,易春將對方的靈魂牽引至夢境世界的某一層。
在那里,他將不停地戰斗著。
直到,他凡間的身體蘇醒……
隨后,衛蜚面色凝重地看著眼前胳膊比他大腿還粗的獸人。
我當初許了什么愿?
噢,我說我想學點武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