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才來的是誰?”忠伯隨意問他一句。
“一位好友的兒子,當年很賞識我的人,忘年之交。”楊皓想了一下,連忙說道。“他們害怕了,所以,有人是想孤立殿下。”
“是沖殿下來的嗎?”忠伯一驚。
“現在還不清楚,但愿只是我多想了。”楊皓謹慎一些,說道。“我在各國有不少店鋪和作坊,掌柜伙計工匠小販,養活數萬張嘴。更有鏢局幫派的經營,此等消息靈通之處……以防萬一,我會讓他們收集一切相關信息。”
“那就拜托你了。”忠伯目瞪口呆。
沒多久,宮里來人請王川。
可是王川還沒回來,他們也不知道人在哪,楊皓又不得已讓手下去打探消息去找,看看有誰見過他。
“老爺……”
這時候有隨從過來,遞上請柬。
楊皓打開認真看了,又沉思了起來。
“怎么了?誰請你的?”忠伯問道。
“燕王,世子。”楊皓為難道。
“燕王?莫非就是禹主的弟弟,分封楚州那位。”忠伯忙問道。
他來禹國時日也不短了,是知道這位燕王的。
“是他,眾人皆知禹主并無子嗣,百年之后恐怕是燕王繼承正統了。”楊皓說道。
自古以來,傳位于弟的情況也不少。
如無意外,便是如此了。
現在是燕王世子啊,可是請自己過去干什么。
宴有大小,像那天禹主的國宴,威懾天下了。
而這位燕王世子,自然是不可小覷的。
“他為什么請你?”忠伯奇怪道。
“我已經讓人打探消息去了,這位燕王世子應該是在楚州,之前我沒聽說過他在甫城,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過來的。”楊皓是習慣謀而后動,這就少了許多被動。“但愿不會牽扯上殿下。”
就怕是項莊舞劍啊。
恰逢這時候王川從外面進來了,兩人雖疑惑眾多,也不多問。
先向著王川簡述了一下盧洪景來訪之事,卻見對方只是點頭應是,也不在意。
這又告訴他宮里派人來請他,還有燕王世子在宴請自己,楊皓也不希望這兩件事情有什么關聯。
入夜,看書累了,便修煉了一下武道。
楊皓最近越發勤奮。
要是被王川看到了他們有所進步,似乎心情也好了一些,總而言之神情也是變多了一點。
殿下對別的事情都很冷淡,唯有談及武道之時,興致大起。
楊皓于是更有動力了。
坐在房內,雙眸緊閉,身上騰起一股不可遏制的武道內勁氣息,挪移游走。
王川給他的功法有種相得益彰的神妙,修煉起來切合無比,進境飛快。
伸手揚起,無形勁風憑空而生,房內的床被等物,呼啦作響,灰塵飛舞。
轟隆……
王川再運勁一震,有掌風席卷,勁氣迸發,把窗戶震開,他五指如爪一吸,又快速關閉。
驀地睜開雙眼,泛動一層淡銀色光澤,晶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