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川覺得可能適合做些什么。
獵戶已經警惕了起來,上下打量了幾眼王川他們,穿的如此光鮮難道要說沒錢。“你們莫不是誆我吧,算了老漢不賣了。”
說著就想離開,不愿意過多糾纏。
“你等一下!”王川連忙喊道。“我寫一首詩給你,你去城里賣少說十兩以上。”
若是遇到識貨之人,王川的親筆詩作啊,千金難求。
“你說什么?寫詩?”老獵戶一臉發懵看向著他。“那東西能做什么用,能吃嗎?”
王川真是被難倒了,無語道。“能換銀兩。”
老獵戶一副騙我讀書少的表情,什么時候寫一首詩那么值錢了,他當年怎么也要砸鍋賣鐵進私塾。
“我就認銀兩。”老獵戶堅持著道。
別想騙我。
這就真的要走了。
“等下等下,你拿這雁也賣不了幾文錢,還不如拿我的詩去試一試。”王川認真的再勸道。
“你是讀書人?”老獵戶望向他。
“算是吧。”王川回道。
“有功名嗎?”老獵戶又問。
這……
我們一個是太子一個是公主,你在問我功名?
王川若說沒有他肯定又掉頭就走。
這也沒有辦法,不可能在荒郊野外遇到一個陌生人說他的詩值錢就換走獵物了,本就沒有鑒賞的本能。
而且普天之下詩作和字價值千金的人,沒有那么多了。
而恰巧王川就是。
現在若是再跟他說自己是太子的話,恐怕要覺得自己失心瘋了。
“算了,他日高中,要是還記得老漢的話再送錢給我。”老獵戶這時候忍下心,交給他們了。
許薇小心的接過,心有不忍,無比憐慈。
“有筆墨嗎,我寫詩給你,真能換錢的,太少了你別換。”王川說道。
“我們糙漢子哪有這種東西。”老獵戶搖搖頭。
王川想了一下,從自己衣襟撕下一片布,又抓起一根干樹枝輕搓,指間突然一縷白煙升起,燃燒過后便有了木炭。
題詩曰:
《摸魚兒》
乙丑歲途徑青州,道逢捕雁者云:“今旦獲一雁,殺之矣。其脫網者悲鳴不能去,竟自投于地而死。”予因以此詩購之,葬之汾水之上,壘石為識,號曰“雁丘”。同行者多為賦詩,予亦有《雁丘詞》。舊所作無宮商,今改定之。
問世間,情為何物,直教生死相許?
天南地北雙飛客,老翅幾回寒暑。
歡樂趣,離別苦,就中更有癡兒女。
君應有語:
渺萬里層云,千山暮雪,只影向誰去?
橫汾路,寂寞當年簫鼓,荒煙依舊平楚。
招魂楚些何嗟及,山鬼暗啼風雨。
天也妒,未信與,鶯兒燕子俱黃土。
千秋萬古,為留待騷人,狂歌痛飲,來訪雁丘處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