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什么。
“我叫鐘瑜晴。”那長裙少女也說道。“好像在哪里聽說過?”
答案就要呼之欲出一般。
“我沒聽說過。”這時候陳靈妍搖搖頭,一蓋子把什么就要出來的東西捂死了。
嗯吶……
許薇嘟嘟嘴,望向王川。
“好啦,名聲太大的話有時候就是累人。”王川揉了揉她頭發。
這才有機會跟她們多待一會兒。
許薇興許就是平常很少見到同齡人了,興奮的過頭。
但王川還是習慣自己獨處的日子,一直以來在華麗寬敞的房間,空蕩蕩的,在窗前輕敲著棋盤,布局,或者僅是修煉。
跟著兩位少女走去,只覺得那女子走路的姿勢充滿難言的韻味,走動時一雙細腳輕盈地點在地上,王川望了一眼可以斷定,那個少女絕非尋常,很可能有一種特別的身法,使她能夠在瞬間越過十幾步的距離,如果這是輕功修為的話,恐怕連許多人都不是她的對手。
而鐘瑜晴娉婷而行,身姿柔媚動人。
“你覺得我父親如何?”陳靈妍回頭瞥了一眼。
都沒有問過王川名字,對一些事情毫無興趣。
談及她父親,才無比認真凝重。
“令尊名聲可不太好啊。”王川笑了笑。
他記得之前看過王川給的資料,這個人發跡起來是當年高中進士,取了大官女兒。
在這官場上岳父是丞相黨三號任務,所以助紂為虐為虎作倀,這一路青云直上,已經官至中丞了。
“但他仍是我最敬佩欽重的人!”陳靈妍認真的說道。“你也這么看他?”
“我也很佩服啊,有時候背負惡名可比背負仁名重多了,太難了。”王川昨晚見到便覺得如此了。
“如今廟堂邪氣日盛,奸佞遍布,一想到家父輾轉其間,我就憂慮不已。恨不得身為男兒身,盡己所能助家父一臂之力!”陳靈妍認真的說道。
“笑話,真是越說越荒謬了,你這一介女流能有什么本事?竟敢大言不慚說助你父親一臂之力,不諳世事。”王川說道。
還不如像許薇這樣每天瞎玩,等年紀到了嫁個好人家就是了。
在復雜無比的京城里,兇險萬分,就算是楊皓這等有能力的人,也不敢說這種話罷。
錚——
長劍揮出,劈砍掉了面前的落葉,陳靈妍警了一眼他,淡淡道。“不管外人如何想,我本心如此不會動搖。”
真是這么有志氣就好了,這陳英的女兒也是不筒單啊。
咚……
突然聽到一道琴聲響起,如同泉水歡流,有什么東西驚響。
王川下意識尋聲望去,見許薇也是頂著下巴專心的聽著。
撫琴的鐘瑜晴雙袖挽起,露著兩條雪藕般的手臂,雙唇微抿,雙臂舒展之時宛如一支嬌麗的花束。
伏仰生姿,雙臂起落,接連有一連串動聽優美的音符流淌而出。
許薇靜靜的聽著,整個人仿佛很快沉浸在這旋律之中。
一曲終了,余音紫繞這林間,留戀難忘。
“好厲害……”
許薇連忙拍著手高興道,想了起來什么望向王川,“哥哥那你會彈琴嗎?”
王川不由扶額。“你想讓我說會還是不會呢?”
許薇呆了一下,又道。“那你也彈一下試試吧。”
鐘瑜晴已經讓出位子,雙目中無不是期待。
主川只得坐下,手指輕輕游過撥動著琴弦。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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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琴音能殺人的啊。所以很久沒碰了。”
說完十指走弦,絲絲縷縷幽怨琴音突然揚起,聲韻柔和,卻是越來越淒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