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秋蝶,要不把你家弟子叫過來坐坐?”石弓興突然對藍秋蝶說道。
李賢聽后,手中酒杯差點掉落,體內一口老血翻涌到嗓門。
藍秋蝶看了石弓興一眼,又了李賢瞥一眼,仿佛知道了石弓興的想法。
李賢心想:“既然藍秋蝶這么討厭我,應該不會同意。”
頓時就感到安心許多,喝口酒壓壓驚。
“可以。”藍秋蝶淡淡道。
“噗!”李賢剛悶進一口酒,頓時就噴了出來。
石弓興心里一緊,很似關切道:“賢兒,是身體哪里不舒服嗎?”
“沒事。”
李賢擦擦嘴角,道:“剛剛只是不小心嗆到了而已。”
“要不要為…,本宗主給你疏通疏通。”石弓興又是很關切問道。
那是一道充滿濃濃父愛的眼神。
李賢怕了,你是魔鬼嗎?
他立即站起,拱手道:“我去請白師妹過來。”
石弓興聽后,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,心想:“這就耐不住性子,有點為…,本宗主當年的風范。”
“去吧!”
李賢松了一口氣,總算逃過一劫。
他來到高臺中央。
“白師妹,宗主請你過去吃酒。”李賢笑說道。
白依依看了一眼李賢,暗想:“不過是個一介凡人,就算當上了大師兄,癩蛤蟆始終是癩蛤蟆,還妄圖當王子?”
“今日我身體欠佳,就不能陪酒了,還望大師兄見諒。”白依依回絕道。
李賢一聽,這不更好。
樂道:“那師妹快去休息吧!身體要緊,大師兄我就不送了啊!”
白依依一怔:“難道我想錯了,他沒有覬覦我的美貌。”
“白師妹,你在想什么呢?身體要緊,還不快點回去休息。”
李賢見白依依沒走,就催促道。
白依依再次愣住:“他這是要趕我走?我白依依何時被人這般驅趕過,既然要我走,我偏不走。”
“大師兄,我考慮過了。”白依依欠身道,“今天是您的任命大典,是宗門大事…”
還沒等白依依說完,李賢搶過話,用不確定的語氣說道:“所以,你要留下來?”
白依依瞪了瞪眼,暗想:“他還是真要趕我走,那我真就不走了。”
這時,坐席上的石弓興喊道:“賢兒,還站那里干嘛?還不快請過來!”
李賢一頭黑線,看來是躲不掉了。
“白師妹,請!”李賢無奈的說道。
白依依冷哼一聲,徑直走了過去。
“唉!”李賢搖搖頭,內心苦悶啊!
回到坐席,石弓興看到白依依冷著臉,心想一定是李賢惹她不開心了。
他責備道:“賢兒,你剛剛到底說了什么,惹得你的白師妹這么不開心,還不快去道歉。”
嘎!
李賢無語了。
剛剛分明是她自己說身體不舒服,要走的。
我還很擔心的慰問,叫她快點回去,好好保養身體。
現在又不走了。
這女人心啊!真的是海底針。
要道歉,肯定不行。
我可是堂堂宗門大師兄,有著十幾萬年閱歷的熱血青年。
怎么可能向女子道歉。
稍許。
那一道充滿嚴厲的父愛目光。
“嘿嘿!”李賢一臉訕笑,“白師妹,剛剛是師兄做錯了,還請你原諒。”
雖然李賢不知道自己做錯什么,那那道父愛目光的殺傷力實在太大,不得不做。
白依依冷著臉,沒有回應。
這就讓李賢犯難了。
“賢兒,你到底說了什么?”
這時,石弓興的眼神變的更加嚴厲。
把我們的大師兄嚇的哦!
…